。” “话说回来,他们也并不知道殿下的身份。” 翌日,魏临来到太子住的宅子里,并没有质问为何谢岐又愿意留下他。 只跟谢岐分析眼下的事,白阳和甘河一带靠着贩盐发家的的盐商特别多,他昨日让人放出了消息,大理寺正在调查盐税一事,今年的盐税补不上来,就得由人头担保,且又抄了两个知州的家。 “抄家之事臣来做,让那些盐商上交盐税之事交给殿下。” 与盐商们打交道不难,只是谢岐心里十分不爽,总感觉被魏临安排的感觉,正要跟他重申注意言情和分寸时,只见魏临拿出一份名单,还有一个女子的画像。 画像上的女子生的明眸皓齿,国色天香,手里抱着一个琵琶,只一幅画,就瞧着令人想要怜惜 “这是谁?” “这是白阳城的名妓柳雪姬,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一些盐商最喜欢听她弹琴,从她哪里,可打探到盐商的底细,此事,需得殿下来做。” 谢岐脸都被气绿了:“魏临,你是吃了雄心豹子了吗?你让孤去找名妓……” 魏临看着谢岐道:“此事,就当我没说过,反正,这些盐商一到交税的时候,就会哭穷,有的甚至演一出上吊的戏码,最好的办法,是知道他们有多少囤盐,在这名妓身上砸了多少银子,一旦一人漏出破绽,那么他们就不能抱团取暖了。” “你为何不去。”谢岐反问。 魏临笑了:“殿下也算仪表堂堂,在吸引女子这方面,确实不如你,且殿下之前就有经验,这美男计,非你莫属。” 谢岐没搭话,算是应允了,只魏临去他还怕他把人给吓到了。 翌日,魏临调了当地的一队官兵,直接抄了黄大人和贾大人的家,收缴了所有财物。 而谢岐这边用了三日,终于和那位名妓搭上了话。 照此速度,这盐税一事纪要耽搁了,但魏临也不好催促,只能另辟蹊径。 今日,温言从青川县赶了过来。 两人不敢光明正大的接头,只待到夜里,在白阳城一条河边见面。 离河岸不远处有一条船舫,此时,谢岐就在船舫内,已经第五日了,不知道今日可有什么消息。 温言把沈云簌的信交给魏临:“这是夫人让属下转交的。” 魏临看了信件问:“怎么不早拿出来。” “见您对着船舫内映出的倩影目不转睛,不敢叨扰。” 听出温言阴阳怪气,魏临道:“太子殿下在里面,正在做诱饵套话呢,这么多天,一点动静都没有,若他不行,你去如何?” 他众位属下中,唯有温言长相不俗。 温言直接拒绝道:“属下绝不出卖色相。” 魏临也只是随口一说,只是他这个属下跟随他多年,也不知心里有没有人,年已弱冠,早该定亲了,如今他双亲不在,作为上司,应该关心一下他的婚姻大事,忍不住问道:“你可有想娶的姑娘。” “……”温言很是诧异。 “若有,等盐税一事了解,我帮你去提亲。” “没有。” “那回头让我的夫人帮你物色,她结识了的姑娘多。” 温言摇头道:“大人,此生属下不打算成婚,属下先回客栈了,若有事,可随时召回。” 魏临不由的多看了温言两眼,说起议亲之事,他竟然黑脸了。 既然温言不愿,也不能硬塞给他一个女子为妻。 船舫里时不时传出欢声笑语,一阵琵琶声从船舫里传来,今日,谢岐说那女子对他十分信任,结果也就这一两日了。 看着手里的信,魏临回身骑上了马,回到暂住的宅子里看沈云簌给他的信。 信上叮嘱他注意饮食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