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关心的时候。 “你的心情孤能理解,此次过来,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跟你说一声,我愿意做你的退路。” 这话听着委实扎心,她的夫君生死未卜,谢岐却在这里说这等厚颜无耻的话,她的手使不上力,真想给他一巴掌:“太子殿下,我是魏临的妻子……请你自重。” “可他如今死了。” “你是不是很想让他死。”沈云簌提高嗓音,猩红的眼神直视着谢岐的目光。 “是,孤是想过,可那是以前,魏大人也是为了朝廷效力,当然,也有孤自己的私心,下一个照顾你的人,为何不可以是孤呢。” “我这辈子都只是魏临一个人的妻子,你滚,我不想看你。” 沈云簌眼眶里的热泪涌出,见谢岐立着不动,扯着嗓子喊道:“妙圆,送客。” 妙圆一直候在门口,就等着沈云簌唤她,她忙进入厅堂道:“太子殿下,勿要再刺激夫人了,您回吧。” 走时,谢岐看了沈云簌一眼,在她那张万念俱灰的脸上,看到了对他的怨恨。 在来时的路上他想了很多,沈云簌始终是她的意难平,即便恨他,也要把一些话说出来。 送走谢岐,妙圆和秋蕊进了厅堂,只见沈云簌歪在在椅子上。 “夫人……” 沈云簌只觉的手脚发软,手指还不自觉的颤抖,她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几次都没成功。 整个人浑浑噩噩,恍恍惚惚,妙圆直接把沈云簌背在身上,朝着居住的小院子去。 把沈云簌安顿到房间里,妙圆准备去端水给沈云簌洗洗脸,刚出门,就听到沈云簌哭泣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这厢赵尘息慌里慌张的了回来,先安慰了魏殊,又去面见了谢岐,得知事情经过,回到府里,又和魏殊商议。 “今日面见太子,我已经仔细问个清楚了,叙淮确实落入水中,但也未见其尸首,说明什么?你应该清楚。” 魏殊也只这般想的,她急需一个人肯定她的想法:“你是说人可能还活着?” “无论结果怎样,你都需振作起来,这会最难受的莫过于弟妹了,你若一直让自己悲伤,谁去照顾她呢。” 魏殊当然明白,这样的打击,无异于天塌下来。 翌日,整理好心情,魏殊去看了沈云簌,从妙圆哪里得知,沈云簌一夜未眠,今早才睡过去。 见沈云簌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很不好,忙让人请郎中。 郎中把过脉后,先道了一句恭喜,把魏殊都都搞蒙了。 “先生,何来的恭喜?” 郎中道:“这位夫人有了身孕,脉象虽然不是特别强烈,以为从医多年的经验,十有八九是有了,嗜睡也是常有的事,我给你们先写一张安胎的方子,以后,切勿劳累,她的身体很虚弱。” 魏殊心情复杂,即便得知这个消息,还是忧大于喜,看着沈云簌,忍不住又掉起眼泪来。 对于沈云簌来说,往后的日子怕是很难熬,终于等到沈云簌醒来,魏殊来到床边,先给沈云簌喂了一些水。 “长姐,我好像做个噩梦,很长很长的噩梦。”沈云簌虚弱的说。 魏殊侧过身去,擦了擦眼泪:“这不是梦,我正要告诉你个好消息,你有了身孕,不管怎么样,都不要让自己陷在痛苦了,虽然四弟生死不明,但还有镇北侯府给你撑腰呢,如今有了孩子,就有了倚靠,你必须坚强一些。” “我真的……有孕了吗?”沈云簌不信,觉得魏殊应该是想让她心情好些。 “对,你昏睡时郎中替你脉象了,先好好安胎。” 沈云簌点了点头,觉得上天一个接一个的给她开玩笑,心情纷乱的很,整个人一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