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制造线索,就说通过永寿宫奴才们的供状发现流言是端嫔在推动?” 青璃拍了拍她的小脑瓜:“此乃下策!” 青璃看向知秋:“让你知秋姐姐好好教教你!” 知秋温柔一笑:“暗中传信给冷宫的敬嫔,让她大喊大叫,就说她冥思苦想掌握了关键线索,请求面见皇后娘娘帮自己洗清冤屈。” “然后主子大张旗鼓前去冷宫,避开众人和敬嫔一叙,再‘暗中’遣人重新去查流言的来头还有死去的双喜和小李子。最后等到今晚的宫宴,主子假装不经意地观察端嫔。” 悠悠嘻嘻一笑:“知秋姐姐好计策!端嫔见状必定心慌意乱,有很大的可能会忍不住动作,咱们只要盯紧她和咸福宫的众人,这次一定能抓个现行!” 青璃抖了抖袖子:“都下去安排吧!本宫要好好准备下今晚的戏份,必定拿出最佳演技!” 主仆五人的正义小分队就此解散,都为抓坏人做着各自的努力。 - 今年的中秋晚宴本就因为地震和皇女的薨逝,宴席规制一减再减。席间张庶妃和马佳贵人挤出的笑容也比哭还难看,更别提今晚主子娘娘竟也数次失神,台下的宫妃们自然也不敢多嘴,这晚宴彻底没了一点喜气。 等两宫太后离席,帝后也相携离去后,嫔妃们才敢交头接耳说起小话来,其中最热门的当属今日下午皇后娘娘亲临冷宫之事。 快人快语的宜嫔首先忍不住开口:“本宫听闻皇后娘娘在冷宫和敬嫔密谈了整整半个时辰。” 马佳贵人听得敬嫔这个称呼厌恶地皱了皱眉:“宜嫔娘娘慎言,是罪人王佳氏!” 旁人看在四阿哥的份上忍让马佳贵人,宜嫔可不怕,撂下手中的汤匙哼了哼:“本宫可没听说皇后娘娘给敬嫔定罪了。” 上次奚落马佳贵人不成反而吃了个闷亏的僖嫔连连应和:“是啊是啊!马佳贵人才应该慎言,可不要越过皇后娘娘了!” 马佳贵人可不敢不敬皇后,当下闭口不言。 僖嫔却不依不饶:“马佳贵人可别恨错了人,本宫听说敬嫔一直喊冤呢,今日求见皇后娘娘是想给自己翻案,好像是已经掌握了什么证据。” 一直一言不发的张庶妃突然紧紧盯着僖嫔不放:“还请娘娘直言!” 僖嫔在张庶妃眼神的逼视下,胳膊上竟起了层疙瘩,语气也弱了下来:“本宫也只知道这些,坤宁宫的消息本宫可不敢打探!” 谁也没注意到僖嫔上首的端嫔,一双放在桌案下的双手微微发抖,狠狠咬着舌尖才稳住神色。 端嫔当然感觉到了,今日晚宴时皇后娘娘时不时地扫过自己,虽然皇后娘娘掩饰地很好,旁人都没有察觉,但是作为被皇后盯上的人,端嫔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回到咸福宫正殿的端嫔,泻下最后一口心气,急忙喊来咸福宫的管事太监袁大河,一句话就把往日里老成持重、不动神色的管事太监惊出一身冷汗。 “皇后娘娘怀疑本宫了。” 袁大河跪在地上低着头不发一言,烛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长,透着股难以言明的阴森感。 端嫔看不清他的神色,却瞥见他紧握的双手,知道这个奴才也不如表面上装的镇定。 “双喜和小李子已死,不足为惧。如今也不是对敬嫔下手的最佳时机,反而容易出岔子。本宫唯一担心的就是永寿宫流言的来路被皇后查清,你找的人可还稳妥?” 袁大河的声音嘶哑难听,又透着股黏腻之感,仿佛吐着蛇信子的毒蛇在耳边嘶鸣。 “东偏殿袁贵人身边的小路子跟永寿宫的副总管秦公公交好,秦公公跟永寿宫的管事太监有嫌隙,连带着也不得敬嫔重用,早就对敬嫔心怀不满。” 袁大河眯了眯眼睛:“奴才早在主子决定对二公主下手的时候就埋下了暗子,还是五月时奴才就‘不经意’地告诉小路子,奴才看见敬嫔在御花园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几位公主。” “涉及到永寿宫的主位娘娘,小路子自然也跟好兄弟提及过此事,秦公公毫不怀疑,毕竟敬嫔早就摆明了对四公主的不喜。” “所以这次流言确实是秦公公发自内心地怀疑敬嫔才掀起的,奴才并未多做什么。” 端嫔心里赞了句袁大河的机敏细心,不管是发现了金灵和小李子的私情用来要挟小李子卖命,还是不动声色地通过小路子暗示秦公公,都做得太妙了。 但端嫔仍然不放心:“秦太监当时没防备,不代表现在还一无所觉。若是坤宁宫的人找出秦太监细细审问,你可有把握牵扯不到你身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