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汝仪:“白、白白某可是有什、什么地方说的……不对?” “哪哪都?不对!”花一棠用手指弹去笑出的泪花,双臂环胸,“你?读了那么多?书,难道不知道知易行难的道理?” “白某自然是知道的……” “那你?就该明白,花某在应天楼所言,不过就是动动嘴皮子,吹吹牛罢了,有个屁用。那天听我吹牛的人一大?堆,可最后真正用心做实事的只有你?。”花一棠敛去笑意,神色肃敬,“我那些话,可能只是一个不可实现的梦境,但我觉得,能克服万难将那梦境能变成现实的,会?是你?白汝仪。” 白汝仪怔怔望着花一棠,眼?中泪光涌动,“四郎所言,震耳发聩,白某以为,当将此中道理细细讲与一众学子——” “你?可饶了我吧!”花一棠哭笑不得拍了拍白汝仪的肩膀,“讲学教书这事儿花某真不行,若是哪日你?想教他?们赌钱斗鸡双陆赌马斗蛐蛐骂人打?架啖狗屎,花某倒是可以一试。” 白汝仪“啊?”了一声,屋顶上的林随安“噗”笑出了声。 白汝仪和花一棠这才发现林随安,花一棠一脸尴尬频频干咳,白汝仪脸涨得通红,想了想,居然提声大?喝道,“林娘子,可否与白某单独谈谈?” 花一棠脚下一滑,险些闪了脖子。 林随安扬眉一笑,飞身跃入凉亭,“好啊。” * 屋里何思?山和花一枫时?不时?就暗送秋波,眉目传情,方刻实在待着难受,寻了个借口出门透透风,沿着回廊走到东苑花园,一抬眼?,就瞧见拐外处有个屁|股……咳,确切的说,是有个人撅\着|屁|股,伸着脖子不知道在看什么。 穿着如此华丽花哨又能做出如此不雅姿势的人,放眼?天下,除了花一棠,不做第?二人想。 方刻见四下无人,溜溜达达走过去,歪头瞅了瞅,恍然大?悟,原来林随安在不远处的花园凉亭里,和她在一起的还有白汝仪。 “你?在盯林随安的稍?”方刻问。 花一棠一个激灵,一把拽下方刻,“嘘!别出声,我这可是正事儿!” 方刻:“……” 以林随安的耳力,定是早就听到花一棠在这儿了,却佯装不知,花一棠这般聪明,又如何猜不到林随安的想法,啧,也不知是因?为关心则乱,还是因?为这俩人有什么恶趣味。 罢了,来都?来了,他?倒要看看这俩又能作什么妖。 方刻拉过花一棠华丽的狐裘斗篷铺展,盘膝一坐,正大?光明开始听墙角。 林随安当然知道花一棠在不远处,但也没辙,就算她不让花一棠偷听,那货肯定也不会?听她的,反正大?约也能猜出白汝仪要说什么,没啥见不得人的,花一棠愿意听就随他?去吧。 出乎林随安意料的是,方大?夫居然也来凑热闹,着实不像他?的性子能干出来的事儿。 白汝仪紧张地坐在对面的石凳上,紧张地搓着膝盖,紧张地傻笑,林随安陪着笑了好一阵,脸都?僵了,不得不率先?开口,“白书使?,林某是个直肠子,你?有话不妨直说。” 白汝仪口中称是,从怀里掏出一根小小的卷轴,推到了林随安的面前。“送你?的。” 林随安打?开卷轴,发现正是白汝仪写的那首藏头诗,只不过这一幅写得更用心,看纸和墨的颜色,应该写了有段时?间了。 林随安点头,“好诗。” 白汝仪眼?巴巴的,“你?……喜欢吗?” “说实话,”林随安卷起卷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