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戏耍朕吗?” 若非是知道宁咎所谓的批命,他也不会将宁咎赐婚给阎云舟,如今这个二十年前说宁咎是天煞孤星的人,却说他现在是个宝,谁抱住谁都能受益? “陛下恕罪,老道有个办法。” “说。” “一人有两命本就是天所不容,我们只需要破去宁咎一个命格,只留下那个天煞孤星便好。” 第二天的天照常亮了起来,但是暗玄却一直都没有见屋内有什么动静,他开始以为是宁咎睡的时间长了些,但是看着已经过了寻常起身的时辰两刻钟了,这才不放心地敲了敲门: “宁公子,宁公子,您醒了吗?” 里面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他的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宁公子,得罪了。” 说完他便直接破门而入,却见榻上的人安静地躺着,脸上潮红一片,他叫了半天都没有醒来的迹象,他立刻去交了杨生过来。 宁咎的额头滚烫一片,杨生也有些慌,昨天用的药没有效果吗?上一次王爷那么严重都是药到烧退,他立刻去开方子让人去熬药,他记得宁咎之前给王爷降温的方式,又让暗玄拿过来了酒。 杨生拉开了宁咎的衣领,在他的胸口几处穴位下了针,又一边搓着宁咎的手臂帮他降温一边开口不断地叫人: “宁公子,宁公子醒醒。” 榻上的人却是任由他们怎么叫都没有反应,暗玄着急: “杨府医,怎么会这样?” 杨生之前也随着宁咎去过北郊,看过那感染了疫病的人,虽然也有高烧的,但是也没见谁发了烧像这样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更何况宁咎昨晚用了药的,北郊的那些人,哪怕是烧糊涂的用了那药也会退下来,为什么那药好似对宁咎没有作用一样。 “我也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情况。” “要不要禀告王爷?” 暗玄看着杨生有些艰难地开口,理智上他是不希望阎云舟冒险的,但是现在宁咎的情况不明,他是能看出宁咎对阎云舟有多重要的,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他也不敢往下想。 阎云舟起身之后召了几位将军过来商讨战事,到了白城之后他隐瞒了些真实的身体状况,刚要散的时候,魏长青便掀开了帘子走了进来,他直面阎云舟: “王爷,末将得知您将感染了疫病的家眷安置在了城外的庄子上,请问此事可当真?” 魏长青的语气和神态咄咄逼人,甚至还有几分的得意,阎云舟到了白城这几日,眼中就像是看不见他这个人一样,召集将领商讨战时的时候也少有会叫上他,这些他都不在意,他要的就是盯住阎云舟,盯死阎云舟。 这北境确实是阎云舟的地盘,但是他这一万人放着这儿也不是一点儿漏洞都钻不着,幽州城外的出现了疫病,这个消息他前两日就得到了,也已经传讯京城。 而那个据说从到了北境一直和阎云舟在一起的宁咎,这一次却没有跟着过来,昨天阎云舟深夜出城正好被他的一个眼线看见,那个车架他的人不会认错,那就是阎云舟的车架,能坐着他的车架来的人必然是宁咎。 而今日从幽州过来的宁咎却并没有进城,而是被安排到了城外的庄子上,只可能是一个原因,那就是宁咎也感染了疫病,魏长青虽然拿不准是不是真的,但是即便有这种可能也是他质问阎云舟的理由。 一句“疫病”出口,整个大帐中所有的兵将都看了过来,阎云舟“啪”的一声合上了手中的折子,眼中寒光一凛: “魏将军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能容你信口开河。” “我是不是信口开河王爷自己心中清楚,城外庄子上住着的难道不是王爷的家眷吗?” 阎云舟靠进了椅背中,眼中已经再没了任何的情绪,瞧着魏长青的目光犹如看着一个死人: “看来你到白城来是太闲了,陛下派你来北境,看来不是来打仗的,是专门盯着本王的,而且现在眼睛都盯到了本王的家眷身上,一个将军做到了这个份上你说还有留着他的必要了吗?” 整个大帐中没有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