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观察了现在的情况,军医只能捡着严重的先治疗,而那些不算太严重的伤口往往是伤兵之间互相包扎,他们手法极其不专业,后续很容易引起感染也就是你们说的旧伤复发,小问题也变成了大问题。 所以我准备挑选一部分人统一培训,让他们掌握专业的消毒和包扎的手法,这样轻伤员可以由这些负责护理的人来负责。 而军医则可以集中应对比较严重的伤兵,而有了这些人,后续伤口换药压力也会减轻,可以大大提高效率,也可以降低感染的可能。” 阎云舟虽然不懂医术,但是宁咎的这个方法其实就是分工协作,这在兵法中倒是不少见: “嗯,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这样伤兵恢复的快一些,后续的压力也就小一些。” 无论到什么时候能够提升将士活命几率的都应该不遗余力地支持。 阎云舟越发好奇宁咎所说的他的那个时代的事儿: “能给我多说说你们那里的事儿吗?你小的时候的事儿?” 宁咎扶着他到了床上,两个人躺下,宁咎仿佛是在给阎云舟讲睡前故事: “我们那个地方可比你们这里先进多了,我们那里出行不用马,也不用马车,我们用汽车,有四个轮子,加上汽油就可以开走,宽敞,最重要的是它不颠,第一次坐马车我真是快被颠死了。” 现在想想这几次坐马车的经历,宁咎都是不堪回首,实在是不愿意坐那车了。 “还有,我们出行还有飞机,你可能想象不到,就是人可以坐在飞机里在天上飞。” 阎云舟侧着身子,静静地看着宁咎那连说带比划的样子,努力却想象他描述出来的画面在,不得不说,这个画面比话本子里描述出来的还离奇,他轻轻笑了: “比话本子里写的都要大胆。” 提起话本子宁咎立刻就想起了旧账: “王爷还记不记得我说要给你做氧气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阎云舟的思绪也被拉回了之前在王府的时候,宁咎哼着声开口: “你说“你若是实在想弄就去弄吧,不过失败了也别失望,那些话本子都是假的,不信让人将写话本子的人请来,你说的东西,怕是写话本子的炼丹术士江湖郎中也做不出来”都是你说的。” 宁咎越说离阎云舟越近,那模样活像是要吃了眼前的人,阎云舟笑着抬手点了一下这已经近在眼前的人的鼻子,笑道: “你记性怎么这么好啊?” “哼,你不看我是干什么的,记性不好学的了医吗?” 阎云舟顺着他的话给他顺毛: “嗯,你记性好,很厉害,那个时候是不是一直在心里骂我来着?” 宁咎趴在他身边,现在他都记得他当时气的二佛升天的样子: “我一个博士毕业前途无量的副主任,被你当成了炼丹术士江湖郎中,我在心里骂你难道不正常啊?我那个时候就想,这没文化的人还在我眼前叨叨…” 阎云舟都被他恶狠狠的样子给逗笑了: “是,我没有文化,我们宁公子哪里是什么江湖郎中分明就是在世神医,普度众生。” 宁咎之前和他说过他其实应该和他同岁,但可能死因为宁咎这身子不过是一个刚及弱冠的年纪,阎云舟看着他总感觉像是看比自己小了不少的人一样,此刻全是顺着他哄他,而没有谈过恋爱的寡王,也觉得现在这样挺好,他喜欢看着阎云舟这样。 “你知道就好。” 宁咎陆陆续续和阎云舟说了很多现代的事儿,尤其有一个东西他着重强调,那就是智能马桶: “你知道我们那的智能马桶多好用吗?水可以直接冲走便便,马桶圈都可以加热,冬天的时候都不凉屁股,你知道上一次得痢疾的时候我有多想念智能马桶吗?” 宁咎简直是欲哭无泪,在林子里拉稀的记忆实在是太过深刻,以至于这一趴他实在是怎么都忘不了,忘不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