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母亲,后来便下了这个崽子,我大哥就交给我来养。 小白小的时候很可爱的,而且又是最珍贵的白爪,便叫了小白,这么多年倒是也没有换过名字。” “原来是这样,你这是给景郡王送了什么信啊?” “羯族和北牧撑不了几天了,就要开口议和,我们也没有多少的时间了,京城之中有太后在,不用我们担心,但是此次起兵我们还需要争取一个人。” “谁啊?” “裕郡王李冉。” “李冉?就是先皇的二皇子,小时候摔断了腿的那个?他这一次也被召回京了?” 他记着阎云舟说过,现在的皇帝李启就是捡漏上位的,先太子病逝,二皇子又身有残疾,四皇子李彦年纪太小。 所以才是他上位,不过倒是很少听到阎云舟提起那位二皇子,好像这位二皇子的存在感比李彦还要低。 阎云舟和宁咎一起缓步往房间走,听完点头: “没错,这一次皇帝将这两个兄弟都召回了京城,此刻裕郡王就在月林行宫,算起来裕郡王年纪和我相仿,儿时在宫中还时常相见。 只不过后来他受伤以后便甚少出宫门了,这些年我也只有经过他封地的时候见过他两次。” 宁咎不免有些好奇: “这个裕郡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行事谨慎,却又有一丝豁达。” “这一次我们要拉他入伙?” 宁咎这说法把阎云舟都逗笑了: “他这些年虽然不比在京城,但是倒也算是过的安稳,谋反这样的大事儿,他必然是不敢参与的。” 听着阎云舟笃定的语气宁咎有些疑惑: “既然他必然不可能参与那还争取什么?万一他走漏了风声,景郡王在京城不是更加危险了?” 阎云舟侧头,眼底的深色一闪而逝: “皇家子弟,这等事儿躲是躲不掉的,我们只要起兵,他的岳州便是我们和朝廷的必争之地,他必然是要选一边站的,而我这一封信,只是提前帮他做一下选择而已。” 阎云舟那封信中没有写别的,只是让景郡王这几日多去找裕郡王喝喝茶,谈谈心,说什么都好,只要让外人见了他们兄弟二人虽然多年不见,仍旧亲厚便可以了。 这些都会经由探子被宫中那人知道,李启可绝不会认为他们是兄弟情深,一旦他们起兵,他便会认为李冉也参与了此事。 但是碍于他们起兵,他也一定会安抚李冉,但是这件事儿就会成为埋在李启心中的一颗钉子。 而李冉性格谨慎又有些胆小,他一定明白战后若是李启胜了,也决计不会容他的,那么即便他不站在他们这一边,只要他态度暧昧,肯借道,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乐事。 走一步算三步,宁咎很少见到这个样子的阎云舟,不禁有一丝不一样的感觉,阎云舟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开口: “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突然感觉到了你大佬的样子?” 阎云舟没听明白: “大佬?” “就是夸你厉害。” 三月十五,北牧连同羯族终于递上了降书,这一封降书昭示着这历经两个多月近三个月的战争终于结束了。 这一天的大帐之中白城的守将尽数到齐,那封降书被递到了阎云舟的手上,按着惯例,阎云舟作为北境守将,此刻应该上折子连同北牧和羯族的降书一并呈报京城。 但是他们也清楚,北境的战事一旦结束,皇帝就有足够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