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排挤的份。 “原来如此,我看着邢台军这一次也是气势汹汹,不知道这头筹花落谁家啊。” 到了下午阎云舟要去巡营: “你是和我一块儿去,还是在帐子里等?方才陛下那边来了传话的,今晚着我们到主帐用膳。” 宁咎笑了: “陛下最近心情挺好啊,果然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阎云舟站起身,抬手戳了一下宁咎的额头: “什么你都说,好了,我先出去了。” 宁咎扔了手中的瓜子皮,擦了擦手,也跟着开口: “我和你一起,左右在帐中也没什么意思。” 阎云舟巡营有个特点,就是没有固定的起始点,每天都会从不同的地方开始巡,今日他也想去看看邢台军的风貌便只带了几个随从去了邢台军驻军的地方,连将领都没有通知。 “孟千户我听说北大营这一次可是焰亲王亲自督军,这一次想赢恐怕没那么容易啊。” 中间那人面容倨傲,声音略带不削: “怕什么?你真以为这北大营有阎云舟在战力就能起来?那一群少爷兵二两重的骨头,酒囊饭袋,而且我听说那焰亲王病的不轻,连到北郊都是摆足了排场用马车,你见过几个大将到军营坐马车的?” “那天我也看见了,那马车看着还真是气派,这焰亲王名声在外,现在估计都未必拉的起弓来。” 这话一落在营帐后面的宁咎脸色已经一片铁青,前面那小声议论的声音还没有停歇: “我昨天还看见那个宁侯爷了,就跟在焰亲王身边,还真是挺黏糊的,军营都形影不离。” “你懂什么?要我说谁也没有那位宁侯爷会吃软饭,你们知道吗?我听说当初的宁咎就是一个养在庄子上不受宠的少爷,侯府上下根本就没人将他放在眼里,被指给了焰亲王冲喜,却没想到,这焰亲王还真没有被他给冲死。 现在借着焰亲王的势,还承袭了侯爵,还真是大梁第一吃软饭的。” “所以啊,焰亲王就是来一趟大营他都跟着,可不是得跟进点儿吗?他又生不出孩子,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被厌弃了。” 事实证明有人在的地方就有八卦,而且这八卦绝不紧紧是女人喜欢,军营中的男人嚼起舌根来也是颇有一番自己的见解的,平等地看不起宁咎这种“靠男人上位”的男人。 阎云舟开始对于那些声音还能做无事,毕竟他不介意旁人如何说自己,但是这后半段他的脸色便立刻沉了下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一路走来宁咎做了多少,付出了多少,他跨了出去,宁咎拦都没有拦住。 沉着的声线响起: “梁将军何在?陛下将邢台军交给他整军,他便是整出了一群嚼舌根的士兵的吗?” 军营之中未必人人都认得阎云舟,但是没人不认识他身上的蟒袍,那一队人一惊之下转头,在看到阎云舟身前补服的时候腿都有些软了。 “王爷,王爷恕罪,我们…我们就是…” 阎云舟不听任何狡辩的言语,甚至都没有和为首的那个千户说一句话,便直接命人叫来了梁虎,宁咎以为他就是会训斥两句,却不想阎云舟半点儿没有揭过这一件事儿的意思,他寒着一张脸,梁虎欲哭无泪。 邢台军这一次被抽调与北大营大比,这本就是皇恩,毕竟北大营在装备上,训练上都要优良的多,邢台军这一次即便是输了也一样能在陛下的面前露脸。 “王爷,侯爷,是下官领兵无方…” 阎云舟周身的气场冷沉,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声音都没有提高音调,但是那一股子的气势就能压得人抬不起头来: “本王并不负责邢台军的考教,军有军法,如何发落全凭梁将军,本王不好置喙。” 阎云舟言语中是不插手,但是却也丝毫都没有大事化小的意思,梁虎哪里不明白,这是在要交代,他如何也不敢在阎云舟的面前包庇下属,方才所有的人各大二十军棍。 宁咎都有些意外了,毕竟阎云舟一贯不是个太计较的人,他认识他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没有见过阎云舟有罚过那个兵将军棍,但是这一次很显然他并不准备手下留情,甚至梁虎命人抬来刑仗凳的时候,他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便是站在一边眼睁睁地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