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点就好了。” “姑娘,您想吃当然会有,以后让我娘每天都做。” “那怎么好意思?” “您放心,娘说了,她每日多做一些,各房都有,也就不显眼了,您想吃什么尽管告诉我,我让我娘做。” “嗯……这桂花蜜吃多了也腻,不如明天改成糖蒸酥酪吧?” “好,奴婢回头就告诉娘亲。”如意开开心心地说着,邵芸琅一高兴,赏了她大半块凉糕,剩下的用手帕包了起来。 深夜,杨钺带着两名死士从杨府后墙翻出来,刚从后巷里转出来,就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六弟,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啊?”杨三郎穿着一身中衣,胸口上还透着一点血迹,手里握着一柄枪挺拔地立在杨钺面前。 杨钺不知道他哪来的消息,退后一步笑嘻嘻地说:“三哥,你伤还没好,怎么就这样跑出来了?” “哼!要不是我派人盯着你的院子,还不知道你有这大半夜出门当夜猫子的爱好。” 杨三郎打量着杨钺,他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只差往脸上蒙上黑巾就能当个夜行客了。 还有他身后的那二人,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要不是他眼尖都没发现还有两个人。 杨钺今夜要去探一探长公主府,带上两名死士是为了里应外合,万一被发现了好跑路。 但这显然不能告诉杨三郎。 “三哥,我出去打探消息,一会儿就回来,等回来再与你细谈。” 杨三郎举起枪拦住他,“不行,除非你告诉我要去哪,会不会有危险?” “三哥,你也太小看了我了,这京城谁能打得过我?我保证不会让自己出事。” 杨三郎深深看了他一眼,“好,我听大嫂说,你武艺高强,我就信你一次,我在家里等你回来,天亮前若是你没回……” “我肯定回!安然无恙地回来。”杨钺做出保证后杨三郎才让他离开,但他回去后总是心绪不宁,杨钺太多秘密了,让他捉摸不透。 这可不是家人口中那个爱闯祸的淘气鬼啊。 杨钺进了长公主府后直奔柔佳的院子,他来过一次这里,没想到再次来会是来杀人的。 子夜时分,柔佳从梦魇中惊醒过来,嘴里骂骂咧咧地含着邵芸琅的名字,偶尔也会换成别人的名字。 屋里找不到任何一样利器,但她开始用牙齿撕咬手臂,将胳膊咬得鲜血淋漓,等下人发现时,她已经满脸满身的血了。 一名侍女被吓坏了,哭着喊道:“姑娘,您别这样,奴婢害怕。” “呵呵,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不是想害我的,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柔佳冲过去掐住她的脖子,她气力极大,没一会儿就将人掐的翻了白眼。 其余人忙过来将她拉开,闹腾了许久才将她又绑了起来。 这一夜,长公主外出了,下人们知道主子不在,对这个疯疯癫癫的小姐也就没那么上心。 何况大家都知道她疯了会伤人,根本没人愿意近身伺候,给她喂了安神汤,包扎好伤口后就锁上门休息去了。 杨钺从屋顶跳下去,站在床前看了一会儿柔佳的惨状。 上一世,他飘荡回京城时,也曾这样站在她的床边,看着她和别的男人苟合,想杀却杀不得,想骂也骂不出。 他当时想,如果柔佳只是不愿意守寡,改嫁他人,他会真心祝福她的,可她千不该万不该算计着杨家的荣耀,让杨家背负着永远洗不清的污名。 他将醒神的药放在柔佳的鼻尖,过了一会儿,对方悠悠转醒,直愣愣地盯着他。 “我又在做梦了?杨钺,你来看我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