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里根本不是刚才用膳的大堂,反而是一座休息用的屋子。 她正要转身,背后被大力一推,人便跌进了屋里,然后听到了房门落锁的声音。 邵芸琅没慌,再大的风浪都见过了,只要不是要她性命,一切都能挽救。 她跑去用力拉门,门外上了锁拉不开,所有窗子也都钉死了,这里显然是为了困住她提前准备好的。 她再一次陷入邵宛卿的骗局中了。 这回她做的局更细致,更完美,她居然没看出破绽。 也不是完全没有破绽,只是她被徐瑶骗过去了,徐瑶怎么会和邵宛卿同流合污害自己呢? 回想她 最后那句话,恐怕也是有人许了她天大的好处。 屋顶上瓦片动了,没多久,杨钺从屋顶跳了下来,感叹道:“你也挺蠢的,怎么又被算计了?” “你怎么在这儿?”邵芸琅惊讶地问。 “你能来我为何不能来?我不来你怎么脱困?” 邵芸琅一想就通,诧异地问:“你也是被引来的?那对方的目标是你和我?” “你一个有夫之妇……”杨钺顿了顿,看来这就是对方的目的了,将他和邵芸琅困在一处,若被发现,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快离开,我一个人待着就好。”邵芸琅冷静地说。 “我猜,他们应该还留了后手,不可能放我走的。”杨钺突然问了一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 邵芸琅扫了一圈,大步朝香炉走过去,这似有似无的味道,不仔细闻还真闻不出来。 靠得越近,香味越浓,且药效她心里清楚,她捂着口鼻闷声道:“都是些老技俩了,可偏偏最管用。” “里头加了什么?”杨钺过来将香炉推倒在地,白色的粉末洒了一地。 “你自己身体什么变化自己不知道吗?”邵芸琅退开几步,离杨钺远远的。 杨钺低咒了一句:“这可真够下三滥的,我一会儿要是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 “那就阉了吧,你一个人死总比我们两个人一起死好。”邵芸琅从袖子里拔出匕首丢给他。 “你这女人真恶毒!”杨钺抬头,想运 功跳上屋顶,结果发现一动真气,浑身绵软无力,而且燥热感更加明显了。 “忘了告诉你别运功,这是宫廷秘药,专门用来对付高手的,据说,是一位妃嫔自制的,就因为她看上了宫里的一个侍卫。” “真变态,肯定是守活寡太久了,你小心点,可别变成那样。” “你倒还有闲心调侃我,想到法子出去了吗?” “没有,这回真是栽了。” 说话间,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听声音人数还不少。 又到了抓奸环节。 邵芸琅脸色潮红,浑身如蚂蚁啃噬,难受得很,她用力掐住自己大腿,让疼痛保持清醒。 杨钺用匕首在胳膊上划了一道,鲜血流了出来,他朝邵芸琅走过去,将匕首塞进她手里。 “握紧,知道该怎么做吗?”邵芸琅死死瞪着他,没想到他出这样的主意。“你疯了!这不行!” “听我的,你不是还想嫁人吗?而且,我可不想看谢渊哥恨我的样子。” “他不会……” 杨钺微微笑了起来,不知是否药物起了作用,看到邵芸琅的脸格外动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