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有可能的人难道不是府上的那位侧妃吗?” “她?怎么可能?她的手不可能伸那么长,而且她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孩子?” 邵芸琅指了指脑袋,叹气道:“姐姐,您的聪明才智呢?如果你知道她怀孕了,你会让她生下庶长子吗?” “我不会!王爷答应过我的,不会让庶子先出生。” “那不就得了,她肯定也是知道这一点的,这个孩子注定要流掉的,那为何不做一场戏演给淮王看,嫁祸给你呢?” 梁氏在一 旁说:“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如果真是别人下毒,那分量也太轻了,那么巧流了孩子,大人却没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邵宛卿抓着手心,脑子迅速转动起来,不得不说,邵芸琅分析的头头是道,可她也不敢全信。 邵芸琅其实没有十足把握,可那又怎样,这两人注定要成为敌人的,那干脆就把宁氏拉出来顶罪。 而且她觉得这结果**不离十。 “你说她手伸不到那么长,可你忘了一个人,宫里的皇后娘娘可是宁氏的亲姨母。” 邵宛卿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也渐渐想起了一些细节。 比如芙蓉进府后曾经和宁氏的丫鬟有往来,每次都能带回来一点让自己开心的消息,自己便越来越信任她了。 比如自己让芙蓉出府办事,她总是会晚一些回来,给自己带一些没必要的小东西,说是为了让她高兴,自己还觉得她贴心。 这个丫鬟如果一早就被人收买了,那心机可真是深沉啊,连自己都被骗过了。 “姐姐如果还不信,其实可以去问问芙蓉的家人,问一问他们,芙蓉是从何时开始变得不同的,是从何时开始有底气的,还有她的财物可有异常? 姐姐是知道的,我很穷,我可没钱收买人,更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 “她想要什么?” “我猜,曾经是想离开武侯府,后来说不定那人还许诺了其他好处,比如……做淮王的侍妾之类 的。” 邵宛卿已经信了九成九,这么说来一切就说得通了,只是这些都是猜测,她要想自证清白就得掌握证据。 邵宛卿亲自给邵芸琅倒了一杯茶水,换上笑脸说:“二妹妹,刚才是姐姐不对,不该怀疑你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姐姐这回吧。” “姐姐不必如此,这也是人之常情。” “那妹妹可有办法让宁氏现出原形?王爷如今只信她不信我。” 邵芸琅心里想:这是迟早的事啊。 邵宛卿从嫁进淮王府时她就知道,这对夫妻这辈子不可能相亲相爱了,必定会成为一对怨偶。 只是比她预料的更早一些。 她为难地说:“姐姐高看我了,我也不懂断案啊,姐姐可以仔细留心宁氏的一举一动,她总会露出马脚的。”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不如妹妹留下来陪我住几日,我本来也与王爷说过,要找个妹妹过来陪我解解闷,王爷答应了的。” “姐姐说笑了,我也快要嫁人了,如何能住到姐夫家中来?不如还是请四妹妹过来陪你吧。” “好妹妹,求你帮我这一回,只要我度过这次难关,以后你有任何麻烦都可以找我。” 邵芸琅表面犹豫着,咬着嘴唇说:“这毕竟是姐姐的家事,我不便插手的。” “你知我知,我被人污蔑成了杀人凶手,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有碍,还请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帮我这一回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