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将你们迁移到中原,三代过后,你觉得西凉还会是原来的西凉吗?” “强词夺理!中原有肥沃的土地,甘甜的泉水,要什么有什么,凭什么同样生而为人,我们西凉百姓就要饱受饥饿和寒冷?” 这样的言论邵芸琅前世听得多了,大庆的邻国有不少,大庆幅员辽阔,与那些小国相比自然是地大物博,也自然引人垂涎。 可是这并不能成为他们发 起战争的借口。 邵芸琅极有经验,与他辩论了许久,无论对方说出什么话都能接上,并且侃侃而谈,别说是文化程度低的西凉人,就是大庆这边也被她糊弄的一愣一愣的。 原来将军夫人还是饱学之士啊! 那西凉将领见自己辩不过一个女子,气得要让人进攻,被邵芸琅讥讽了一顿。 “将军乃勇士,却要为难我一个女子,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 “哼,是不是大丈夫,夫人来亲自体验一下就知道了,总比你家夫君强壮有力,保证让夫人欲仙欲死!” “哈哈哈……” 邵芸琅用力抓住墙头的石块,真想一箭射死他啊。 她估算着时间,也看到城墙下聚集了越来越多的男人,他们大多数都没有铠甲武器,只能拿着农具或厨具。 何骁穿梭在他们之间,教他们如何分组,三人一组,然后三个人该如何配合。 只需要非常简单的几个招式,也是他们军中常练的三人围攻法。 装备不够就人数来凑,到最后,来的人远远不止一万,也不仅有青壮年,最小的可能才十二三岁,最大的白发飘飘,甚至还有不少妇人穿着男装混迹其中。 她们都是听说杨夫人亲自上阵所以才来的,并非家家户户都有强壮能干的男人,有些家庭,女人就是顶梁柱。 她们自认为不比男人差,就算真的敌不过,死在敌人的刀下总比死在他们胯下强。 罗靳悄然走到邵芸琅身后,小 声说:“夫人,准备的差不多了,一共牵来了三十二头牛,成年犬七十三只,王守将正在带人清理门后的石头。” 邵芸琅深深吸了一口气,问他:“你觉得我们有几成把握?” 罗靳怔了怔,然后思索着说:“您的法子挺好的,骑兵确实最怕战马受惊,但骑术精湛的将士是很容易重新控制马匹的,我们……或许有一两成的希望吧。” 邵芸琅目视前方,对罗靳说:“罗校尉,今日有这上万人站出来,那我就不能走,他们信任我,我也不能让他们失望。” 罗靳狠狠地点头:“好,属下明白了!” 城门内的动静不小,外头的西凉兵似乎有所察觉,那将领皱着眉问:“你们该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吧?” 邵芸琅诚实地点头:“是啊,我在等我的夫君来救我。” “哈哈哈……哈哈……”那将领笑得前俯后仰,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他张狂地笑道:“原来夫人打的是这个主意,别等了,您夫君来不了了。” “为何?” “他们被牵制在宁远城,就算他们赶来救援,一时半刻也到不了,还是乖乖投降吧。” 邵芸琅脸上闪过惊慌,难过地说:“既然如此,那……开城门吧,我们投降!” 此话一出,城楼上的将士们喧闹不止,城外的敌军却高兴地大笑起来。 城门后方的石头被清空了,石头也都没浪费,全被搬运到了城墙上。 城门被缓缓拉开,西凉 士兵一个个目露凶光,一个个恶狠狠地盯着那扇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