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忍不住赞一声:妙啊! 等会议结束,将领们鱼贯而出,邵子瑞赶紧挺直腰杆站好,目不斜视。 邵承启送杨家兄弟出来,三人说了几句话,邵承启才突然反应过来,这里是杨钺的营帐。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开始逐渐以杨钺为首了,就连他一有事也是直接过来找杨钺,而不是召唤他过去。 邵承启站到邵子瑞面前,替他正了正头盔,“你这小亲兵不错,只是年纪太小了些,这么小就带上战场太危险了。” 邵子瑞大声说:“将军,属下不怕危险!” 邵承启也没多说什么,告别离开后让人给杨钺送来了一块烤好的鹿肉。 杨钺灵机一动,把邵子瑞喊进来,分了他一大块,笑着说:“托你的福,你这位二叔很少对我这么大方的。” 邵子瑞不客气地抓过烤肉,军营里不可能天天吃肉,哪怕他现在的伙食比以前好了,也吃不上这样香喷喷的鹿肉。 “姐夫,我二叔人挺好的,不信您问问我二姐姐。” 杨钺对邵承启的了解比邵子瑞深,对此也不反驳,邵承启是有点老好人潜质的,但在领兵方面太过保守了。 但也正因为此,底层士兵十分拥护邵承启 因为他把士兵的命当命。 杨钺分别写了三封信送回京城,一份给皇帝的奏报,一份给家里的信,还有一份单独给邵芸琅的情书。 邵芸琅拆开时看到第一行就脸红了,“卿卿吾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杨钺这封信没有一点正经内容,就是一封很普通又很煽情的家书。 当这份家书的抄写本出现在皇帝面前时,皇帝忍不住笑了,“这个杨钺啊,局势都迫在眉睫了,他还有心情与心上人谈情说爱。” 心腹太监听出他发自内心的高兴,赶紧逗趣地说了一句:“小杨将军是真喜欢这位邵氏啊,不过他们也最般配。” “确实般配,一个杨家,一个邵家……朝廷上替朕担心的大臣可不少啊,害得朕也跟着提心吊胆,连拦截家书这种事都干了。” 皇帝自嘲地笑笑:“如果被杨钺知道,还不知道他怎么看待朕。” 老太监忙安抚道:“皇上您放心,杨小爷心宽着呢,这也没什么,何况他也不会知道的。” 皇帝扶额,“不知道最好,不过也不能厚此薄彼,往后邵承启的家书也抄录一份送给朕。” “是,老奴这就去吩咐。” 邵芸琅看完杨钺的信后就放到一边,开始给他写回信,写到一半觉得有些不对劲,又重新把那封信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 以她对杨钺的了解,除非他要去特别危险的地方,否则有什么好隐瞒自己的? 她刚才被信的内容迷了 魂,差点忘了,这与杨钺平时的书信不符啊。 她将每一页信纸都检查了一遍,还真被她发现了异常。 第三页的信纸更僵硬,像是被东西涂了一层,她试着把这张纸放进加了醋的水里,背面慢慢显现出几行字来。 “信可能被监视,有要紧事会让人单独给你送信,不要轻易相信朝廷的军报,此战结束,杨邵两家恐要成仇。” 邵芸琅认真想了想,撕掉刚才的信纸,重新写了内容,都是些家庭琐事,如果真有人截信,看到内容可能会觉得无聊透顶。 写完回信,邵芸琅去了一趟杨府,她想知道,是她这边的信如此,还是杨家的也一样。 结果没让她失望,杨钺写给杨家的家书大致讲了之前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