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不必微臣多提,杨家世代出良将,为国戍边,而此时,却因为一名老汉长得酷似老杨将军而被人恶意中伤,此举是否会寒了忠臣良将的心? 梁祭酒所述的种种不过是推测,无真凭实据,且有污蔑先帝、诋毁忠臣良将之嫌,人死不能复生,杨家若真有如此深沉的算计,早可以领着东北军造反。 当年那个时候是最好的时机,几位皇子是否能在杨家军手下保住大庆江山呢?若江山易主,杨家今日还会站在这里任凭各位大人污蔑吗?” “放肆!徐郎中,你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还不快退下!”梁祭酒呵斥道。 吏部尚书闭了闭眼,叹息一声:“徐良美,不可妄言。” 明眼人都看 得出来,这是文官一派集体要借机扳倒杨家,徐衍也是文官,他此时站出来为杨家说话,将来恐怕要遭排挤了。 原本他很快就能升至吏部右侍郎之位。 “各位大人,下官心直口快,老杨将军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死后多年还要被如此诋毁,下官心绪难平。” 只一句话,获得了不少大臣的赞同,尤其是武将们,面对文臣集体讨伐杨家,他们也觉得心寒。 “皇上圣明,此案应该到此结束,没有继续查下去的必要了。”徐衍大胆地说。 不少官员站出来附和,将梁祭酒气得昏厥了过去。 还好黄御医就在大殿中,几枚金针插下去,梁祭酒就醒了,被人怀疑他是装晕。 皇帝头疼不已,好端端地闹出这种事端来,而自己不仅没有及时制止,还将人召回京城审问,杨钺心中是否有怨言呢? 他下意识地去观察杨钺的表情,只见他偷偷觑着那姓段的老汉,露出怀念的表情。 “皇上,老臣还有证据!”梁祭酒跪在地上高喊道。 皇帝对杨钺露出一道无奈的表情,等着听梁祭酒继续申辩。 “老臣查出,这个段明觉曾在杨府做工匠一年有余,期间甚至夜闯杨夫人的院子,被下人发现过,臣有那名下人的口供。” 他将口供呈上,杨三郎气急败坏地反驳:“此事不用梁大人问,我杨家知道的人也不少,他是随姑苏的工匠被杨府请来建宅子的,期间确实犯过 错,所以被杨家驱逐出去了。” “他一个益州人,怎会建姑苏样式的宅子?” “他四肢健全,能听能说,按图纸建造,且还有督造的管事,您把他当傻子呢?” 杨夫人自殿外走进来,跪在梁祭酒身边,挺直腰板说:“是臣妇偶然见过一次段明觉,见他与先夫长相相似,所以……是臣妇的错,请皇上责罚!” “娘!”杨家兄弟忙冲过去扶起她,父亲受难是逼不得已,他们见不得母亲因此受辱。 杨夫人非但不起,反而与梁祭酒对视,铿锵有力地说:“梁大人,请问大庆律法中可有寡妇不可改嫁的条例?” 梁祭酒回了她一声重重的“哼!”鄙夷道:“不守妇道的淫妇!” 杨家几兄弟目露凶光,若不是杨夫人制止,他们当场就要打人了。 杨夫人笑了起来:“您说我不守妇道,那就是承认段明觉不是先夫了,说起来,您家有个孙女与人私奔,最后连个名分都没有,自家人都管不清楚就请您别管别人家的闲事了。” 梁家的事情当年也有些风声传出去,但很快就被压下去了,梁家上下统一口径,说大孙女病逝了,后来也就渐渐没人提起这个人了。 梁家会突然查起这件事,是因为有消息说,梁霏语的死与邵芸琅有关,若凶手是别人,他们或许也就不查了。 杨夫人是什么性子,朝中有些老臣是知道的,这位可是能上战场与敌军厮杀的女中 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