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但她很喜欢巴黎,和温莎莎一起来玩过,在塞纳河畔洒下很多豪言壮志。 他结束公务行程,脱下笔挺的衬衫西裤,换了便装。 很随意的连帽衫和长裤,但剪裁质料都属上乘,穿在他身上还是有股朗月入怀的味道。 钟意第一站是去购物。 只要不考虑钱的问题,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时尚之都。 先买女童的衣服,三四岁的尺码,荷叶边蓬蓬裙牛仔夹克,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治愈。 然后是帮周聿白挑一些东西。 他这种人什么都不缺,大半着装用品都是高级定制款,剩下的一半也有固定品牌,钟意每回费劲心机送他东西,都是挑袖扣领夹钢笔这样的小物。 至于她自己能买的东西就太多。 漂亮的裙子太多,奢华的首饰也太多,连香氛精油护肤品都可以私人定制。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钟意深度怀疑自己从这段关系里抽身时,还能不能适应普通人的生活。 不知是不是错觉。 虽然他总是不动声色又斯斯文文的表情,但钟意总觉得周聿白偏好她穿偏艳丽的服装,裹得很紧或者露肤度很高的裙子。 衬托得很浑圆的胸或者翘挺的臀,不盈一握的腰肢。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总是会停顿很久,眸光深不可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越是西装革履、冠冕堂皇的人,越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他们住在巴黎郊外的一栋独栋别墅。 别墅靠近塞纳河,森林环绕,每天早上起床就能听见鸟语花香,花园里养着两条猎犬,喜欢冲着人摇尾巴。 周聿白说这是他外祖的房子,包括乡下那酒庄。 梁家也是北城有名的世家,只是梁凤鸣的母亲去世的早,父亲身体也不太好,把女儿许给周家没多久后也撒手人寰。 不然父母怎么会坐看女儿带着年幼的孩子出国闹离婚不管。 钟意想了想。 她没法对这样的出身环境感同身受。 他也不需要她感同身受,只想在她身上找点放纵的快感。 那天在米其林餐厅吃晚餐。 突然听见附近訇然一声爆炸声响。 钟意蹙眉问了句:“怎么了?” 周聿白听耳边滑过的法语,冷静解释:“恐怖袭击,有车子在路上突然爆炸。” 两人匆匆吃完晚餐回家。 周边街道大塞车,警察持枪维护治安,来来去去的人群很混乱。 这天巴黎下雨,湿漉漉的地面倒影着扑朔迷离的霓虹灯。 雨滴蜿蜒滑落车窗。 周聿白敏锐地闻到一缕血腥气。 他不动声色拢着钟意的腰。 车子驶进了郊区,途径茂密树林,一段毫无光线的路段。 周聿白吩咐司机停车。 钟意不解其意,往他肩膀靠了靠:“怎么了?” 他把温热的手探过来摸她。 男人宽大又骨感分明的手,肤质不似女人那样滑腻,但养尊处优惯了,因为运动的原因指腹微硬,握起来温暖舒适。 他问:“这几天开不开心?” “非常非常开心。” “你家里人知不知道你出国玩?” “我跟他们说……来拍戏。” “那就好。” “钟意,你长这么大,经历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 “我从小……还算顺风顺水吧,最害怕的是……那次不知道魏总给我喝了什么,在厕所催吐的时候……” 他温柔笑笑,把她搂进怀里:“看来是个没经历过什么事的姑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