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廓形西装太宽松,箍在他怀里太碍事。 被周聿白剥下来随手一扔。 里头就剩那件黑色吊带裙。 肌肤的触感比衣料更熨帖,莹润如酥,脂肌温腻,让人心猿意马。 钟意被拎着换了个姿势。 分开坐在他腿上。 他吻得她雪白脸颊红烫,眼里波光潋滟。 薄唇在她唇角辗转,而后下滑至她小巧的下巴。 办公室空旷明亮。 什么声响都藏不住。 “这样不行。” 她软绵绵拒绝,抚摸他深邃脸庞,轻轻嘶嘶地喘气。 理智要逃离。 “怎么不行?反应这么大,你告诉我这叫不行?” 他下颌线条绷得冷峻,眼神幽深锐利。 “不行。”钟意都快哭出来,“真的不行。” 太羞耻了。 她待会还要跟夏璇吃饭。 “半个小时来不及,夏璇会找我……我,我我晚上去你那里。” “我这几天很忙,真的很忙。”他绵绵吻她,“别浪费时间,夏璇只会比你更晚出办公室。” 她的身体因为羞涩而紧绷僵硬,比他想象中更甜腻。 周聿白一副端方君子的做派。 沙哑声线贴在她耳边诱惑:“宝贝,我们做的太少了。” “谁都看不出来,就算有人闯进来,也只是看见你坐在我腿上。” 钟意被话语刺激得战栗。 她早已不是天真少女,能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 何况生理期将至,这几天尤其敏感。 他的吻技早已得心应手,深情又浓烈。 像沼泽一样让人深陷。 钟意脸红得滴血,半推半就。 黏黏糊糊趴在他肩头。 只是这是体面的总裁办公室。 抽屉刚拉开,又砰地关上。 “你包里呢?” 她声如蚊蚋:“我今天借的是婷婷的通勤包……” 难道要李总助去买? 车刹不住。 周聿白也只能闭眼喘气,喉结频滚。 钟意被吻得情迷意外,身不由己。 她那一瞬不知道是头昏脑涨还是鬼迷心窍:“我例假快来了。” 周聿白脑子冷静:“女生哪有安全期。” 他从来没有在这事上鲁莽过。 没必要冒这种险。 最后总有别的办法能尽兴。 他的模样比她还狼狈些,斯文的白衬衫皱巴巴的,意态风流。 好在办公室有休息室,也有备用衣物。 他让钟意先去洗手间整理。 镜子里那张脸陌生又熟悉。 口红已经被吃尽,但唇仍然是饱满鲜艳的。 眼里有光、有水色,有很多遮遮掩掩的东西。 她像一支娇艳又沾着晶莹露珠的玫瑰花。 正值花期,绚烂绽放。 钟意顶着一张红透如番茄又干净皎洁的脸出来。 周聿白倦懒陷在椅子内,衣衫不整,两条长腿大喇喇架在桌沿。 慢悠悠抽起了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