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随你。” 朱襄干净利落同意:“这个好!我收了!” 嬴小政再次生气。老师送的人你就收,瞧不起我送的人吗! 等朕当了秦王,送舅父你十万刑徒,你想修什么修什么,哼! 朱襄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嬴小政的鼻梁,没好气道:“怎么又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生气多了会得病,你若是气病了,那岂不是会被舅父嘲笑一辈子?哎呀,那个小政儿气量可小了,居然把自己气病了。” 雪姬捂嘴笑:“你若不想政儿生病,就少说几句。” 嬴小政使劲点头。就是就是,我生气还不是舅父你的错? 旁边李斯和韩非一同看向浮丘,眼神中充满怀疑。 浮丘去辅佐朱襄公?他行不行啊? 浮丘本来很紧张,担心自己辅佐不好朱襄公,正想推辞。 当他看到李斯和韩非那一模一样的怀疑眼神后,心里的气就生出来了。 这两个儒门叛徒的眼神和表情是什么意思?他们是在瞧不起我吗? 这口气他必须争,绝对不能退缩,不能输给儒门叛徒! 浮丘挺起了胸膛,给了李斯和韩非一个“我很行”的眼神。 李斯和韩非的眼神中怀疑更甚。 他俩总觉得浮丘这个表情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他究竟行不行啊?儒家弟子好像没有哪一个人俗务突出的,他可能不行啊。 还好这两人只是在用眼神交流,浮丘听不到他们心声。若听到了,这表面的和睦都没了。 李牧点好兵将后,送朱襄去广陵城,然后继续南下。 朱襄闲不住,他也闲不住。 与楚国停战后,王翦能静下心来做生意操练秦军,李牧从小到大从父辈那里学到的练兵,就是直接拉一队骑兵去草原上砍杀实战。让他与王翦一样安静,他做不到。 所以李牧时不时地就会率领舟师去南边晃悠一圈,去南越众蛮夷和南洋海盗练一练。 偶尔他还会带着骑兵翻越越地山地,去山区寻一寻匪徒的麻烦,以保持骑兵的作战能力。 也是海上贸易足够李牧挥霍,否则若是直接让秦王支援,秦王子楚能把李牧骂死。 舅父舅母抛下嬴小政,渡过长江去了广陵城,嬴小政没有哀叹多久,就全身心投入了工作。 嬴小政从小就是工作狂,走路像滚时就扒拉着算盘管家。现在监督他的舅父一走,他就像是见到了米缸的耗子,一头扑入米缸(工作)中,完全不想出来。 朱襄猜到嬴小政会如此,留下了监督他的人,定时催他睡觉。若嬴小政不肯睡,就将此事记下,等他和雪姬回来再处理。 嬴小政骂骂咧咧,说舅父居然揽权监督太子一言一行,这是僭越,是奸臣。 韩非问道:“那,太子休息吗?” 嬴小政丢下笔,气冲冲去睡午觉。 虽然他嘴上说不想睡,但已经习惯的生物钟,让他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吃睡不愁,嬴小政难怪会见风就长,身材比同龄贵公子高大许多。 韩非对李斯道:“太子此番回来,怎么总是在生气?这就是朱襄公所说,叛逆期?” 李斯捂住韩非的嘴:“你可闭嘴,你不是朱襄公,怎敢说太子不好!” 韩非无奈。他这不是在太子睡着了之后说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