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介意,你们关系那么好……” 冯大棒槌热着场,生怕我凉得不够快。 “你介意吗?”洹载又问一遍,眼神认真得我无法忽视。 “听安排,怎么方便怎么来,毕竟我也只是个打工的。” 我笑笑,话吐出来不成文章。 “谢谢。”洹载轻声说。 “……没什么。” “那就先这样,我先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 冯大棒槌完全无视我的眼色,跑了。 一时间套间里只有我们仨。 “都八点了!”安然忽然慌张,“今天的视频来不及录了。” “视频?”洹载疑惑问。 看到安然略微沮丧的脸,我打起圆场:“你工作忙可能不上微博,安然在比赛结束后每晚8点都会录翻唱发到微博,我也一直在看。” 洹载想了几秒:“那今天直播吧,我和吴樾做你的嘉宾,这样可以吗?” 安然眼睛立刻点亮:“好,我去拿吉他!等我十分钟就来!” 于是安然这个叛徒也跑了。 房间里就剩我和他。 几小时前的事还历历在目,我做几分钟心理建设才开口:“喝水吗?我去烧点热水备用。” “一起吧。”洹载说着就要走近。 “不用,别。”我条件反射拒绝他,“这个房间我住了两天比较熟悉,后来是客,我来吧。” 洹载退后几步:“好。” “别客气。” 我笑笑,走去半开放式厨房找工具。 叮叮当当掩盖了无声的局促。 我忙活着,忽然就听到身后说:“下午的事,对不起。” 湿热的吻,背脊被抚摸的触感,他发热的某处,此时一一浮现在眼前。 天知道他为什么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背对着他,我良久才说:“没关系。” “不要躲我,可以吗。” “作为朋友,可以。” 洹载沉默几秒,说:“其实我也经常玩微博,只不过都在看你和还愿。” 来了,提壶小能手来了。 “知道手滑会对你的形象造成多大影响吗?”我咬咬牙,“这就是渴望出道到三天不睡觉都要练舞的人的表现?你想做歌手的愿望是认真的吗?” “为什么生气?”洹载慢慢说,“跟我约定一起出道的人,最后因为合约食言。被抛下的那个人,好像是我。” —————————— “搞到真的了!!!还愿is rio!” 岳梧甫一进门就听到一阵欢呼,甄恬在客厅面对电脑蹦跶着庆祝。 安排房间倒不是没考虑过男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