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音乐吧?只有唱歌的时候,你的表情才最放松。” 我认真思考一阵回答:“是的,我喜欢。小时候就喜欢,但是父母没空接送我去兴趣班,我就学不到。长大的过程里一直都在想,却一直没机会。现在终于有机会了,非常开心,这是真的。” “你的同伴也都喜欢你,愿意跟从你。” “我也喜欢他们,这个他们里包括你。”我纠正他这一点。 王军笑:“如果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做司机,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我往嘴里塞一粒松籽,味道特别好,等到香味完全铺满整个味蕾的时候,我才开口:“现在还是不能说吗?” “嗯,不是好时候。” “那你应该能告诉我,你的目的,会伤害到我、冯纯、邢露吗?” “不会。” “那就没关系啊,同住一个屋檐下,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经营事业,怎么就不是一家人了。” 惊讶于我的发言,王军张了张嘴,最终笑出来,笑得很无奈。 “怎么?”我问,继续吃松子。 “志同道合的人聚在一起,就会发挥出无限的创造力。”王军打开了可乐罐,猛灌一口,慢慢说,“那时候,我也是一样的。” “听你的语气,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问。 “秘密。”王军卖关子道。 我伸手进罐子,摸到了瓶底,才猛然惊觉:“完了,吃光了,咱们忘给他俩留了。” “噢。”他冷淡地回应着。 “那就干脆保密,别告诉他俩有过这罐松子啊。不然得被冯纯骂吃独食骂惨了。”我摸摸脑袋说,“我跟他出来闯第一句说好的就是,只要有我一口饭吃,就绝对不会饿着他。” 王军看我慌张的模样笑出来,点头算答应,又随口说:“明年还会长起来,还会掉落的。” “那也明年再说!”我打个哈欠,血液里的沸腾终于归于平静,开始困了。于是我跟他道别,回屋睡觉了。 周六的排练非常顺利,而周日的打歌工作,是从凌晨4点开始的。 我们五个预备上台的人在办公室集合,邢露的服装道具也都送到,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就带乐器,两车拉到《fm music》的录制场地。 我们没想到的是,抵达在7点,负责我们的pd看到我们开始抱怨:“怎么这么迟?别的组合6点就到了,彩排都要过一半了,你们这还是乐队伴奏!比跳舞走位的麻烦多了!干什么吃的!第一次打歌吗!” 虽然确实是第一次。 “对不起!我们下次一定注意。”我立刻道歉。 “算了,赶紧来吧。”pd不耐烦带着我们进后台,后台是嘈杂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