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温热舒服,其实是因为温凝现在浑身滚烫,触及萧云辞,便也只?觉得他温热罢了。 她有些迟疑,有些羞耻。 可最终,脆弱的神志与药效的作用,还是将她的迟疑与羞耻心?全部绷断,让他的手触及到?那空虚而奇怪的地方。 萧云辞喉结滑动,眯眼看着她那神志不清的模样。 若是这样能解决问题,便是最好。 他的手指扯开她的衣带,修长的指节上下,温热的指间触及滚烫的灵魂,一个?瞬间,温凝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温凝睫毛微颤,声音几乎无法控制,她想哭,可是还不够,还不够。 然后萧云辞给她更多。 一开始,他的手指似乎有些笨拙,后来却逐渐掌握了她的反应,便轻车熟路的开始“拯救她”。 温凝闭着眼,咬着手腕,哭得喘气。 萧云辞立刻将她的手腕拿开,俯身吻她。 室内安静,只?听?到?温凝低低的啜泣声,很快,不过多久,她便仰起脖颈,无法克制得死死抓住了他怀中的衣襟。 “……”萧云辞看着她泛红的面容,口中焦渴。 胀痛的感觉已经萦绕他的脑海许久,根本无处纾解,无法纾解。 宾客还在门外,萧云辞准备出门用冷水冲凉,还未来得及起身,却在此?时听?到?了温凝的哭声。 她哭得比方才还要厉害,脸色透红,蔓延到?了脖颈。 更难受了……更空虚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难受的要死了。 温凝抽噎着捉他的手死死不放。 “还……还……” 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眼神里已经没了别的神色,只?有迷迷糊糊的渴望。 她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朵花,一朵浸润了雨水,疯狂生长的花。 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有一个?人,有一个?能够让她安心?的人。 她可以放心?的把花交给他,不是,把自?己?交给他。 他会保护好的,他会满足她想要的一切。 他有刀,有刀可以保护她。 温凝伸手,触及他的刀。 所有的隐忍与克制决堤崩溃,萧云辞呼吸一滞,猛地一动,死死捉住她的手,将她的两只?手桎梏在她的脑袋上。 萧云辞蹙眉,猛地俯身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邓吾坐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 木槿和晴月两个?人一人一边,坐在邓吾的身边。 房间里的响动他们隐隐听?得清,太子妃的哭声太响了,让木槿频频皱眉。 “太子殿下是不是在欺负太子妃?”木槿问邓吾,“太子妃为什么在哭?” “我怎么知道?。”邓吾瞪了木槿一眼,声音尖酸,“我要知道?我能在这儿?”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木槿也被惹怒了,“你是太子殿下的随侍太监,你不知道?,难道?还能有别人知道?吗?” “你也知道?我是太监啊,好姐姐。”邓吾眯眼看着她。 木槿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脸猛地一红,忽然低下头不说话了。 她也弄清了为什么温凝会哭得那么大声。 沉默了许久,木槿嘟嘟囔囔不清不楚的说了一句,“哪有把宾客晾着,大白天的……” “……”邓吾翻了个?白眼,“这也是我想说的,你们二人也都?是太子妃的贴身丫鬟,能不能有点主意?” 两个?人都?沉默的摇了摇头。 “让宾客们继续看戏吧。”晴月闷声说。 “看着了。”邓吾叹了口气,“台子上一出,房间里一出。” 厢房内,光线昏暗,萧云辞触及她,关键时,他咬着牙,用尽了最后一丝理智,闷声问,“宁宁,看着我。” 温凝视线无法对焦,一切都?只?依循着本能,她感觉到?了那股灼热,尽力的去找,仿佛这样便能纾解。 “我是谁?”萧云辞眼眸微动,手指捉住了她的下巴,“一个?字都?行。” 温凝哼唧一声,眼眶红红的,视线只?禁锢在他微动的嘴唇上。 “想要吗?”他循循善诱一般,额头上已冒出了冷汗。 温凝有些呆滞,眼眶发红。 “叫我。”萧云辞捉着她乱动的手,咬牙问。 她眼泪滑出眼角,却没有一丝反应。 萧云辞睫毛颤了颤,硬生生将动作收了回?来,他额间满是汗水,蓄势待发被强行收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