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华莘悄摸摸睁开双眼,随手按开床头灯,一抹暖黄光晕驱散一室黑暗。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赤裸双足踏在冰凉的地板上,险些冻了个激灵。 她屏息了瞬,抄起事先准备好的道具,缓步走出门外,一点点往男人卧室挪去。 其实依照今早的气氛,程淮应当是不会拒绝求欢的请求,可话赶话说到那了,对方肯定知道自己想要整活,且表现出一定的期待,华莘哪好拂了老板的面子。看后續章幯就dǎò:r?r?w.m 不一样的play不就立马安排上了。 华莘边小小声哼着歌,边扮演着采花贼,潜入程淮的房间。 日后播放到这段情节时,节目组十分有灵性地加了个备注。 男孩子也要好好保护自己。 华莘还不知自己成了未来的名场面,只是很单纯地馋今日的积分和老板的身子罢了。 华金丝雀能有什么错,不过是想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卧室中“贴心”地留了盏小夜灯,照明范围包含从门口到大床的那一段路。 华莘咧了咧嘴,在心里嘀咕老板还怪贴心的,像是怕采花贼找不到温柔乡的路,巴巴地送人到自家大门口。 想是这么想,她依旧假作不知地踮脚走路,活灵活现地演好今晚的角色。 床上的男人睡姿规矩,双手交扣,摆放在腹部,眼皮阖上,嘴唇抿着,额间垂下几丝凌乱的碎发,颇有睡美人的风范。 见此美景,华莘也不压抑自己,弯腰在唇上吧唧一口,因为早知对方是在装睡,这一声她亲得又响又亮,恨不得直接把对方闹醒。 饶是程淮打定主意要配合,在面对如此大的动静,仍旧很难继续装死。 他先是睁开一边的眼睛,幽深的眸色没有平时的高深莫测,只有浓到化不开的无奈,彷佛在说这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华莘嘿嘿笑了两声,跨脚上床,手脚并用地爬到男人身上,屁股下是略微勃起的性器,她使劲扭动两下,如愿听见一声隐忍的闷哼。 她抢先在身下人开始动作之前,双手擒住对方的手腕,举至头顶,拿起准备好的道具,一件弹性极佳的棉质长裙。 华莘手下忙活着,灵巧地捆缚男人双手,将之固定在床柱上,因为姿势的缘故,上半身紧紧贴在身下人的肩膀,超低胸的睡裙完全裹不住两团雪乳,偏生女孩的胸部是个野性难驯的,这不,她才扭了几下身子,乳肉就要挣脱束缚,重新奔向自由的空气。 程淮难耐地闭上双眼,鼻息粗重,气流一波波地喷吐而出,恰好打在逃狱中的乳肉上。 华莘只分神瞥了眼,便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手中的动作,左三圈右三圈的,牢牢绑缚住男人手腕,没过多久,一个任君采撷的高岭之花新鲜出炉。 该说不说,程老板的这种形态也特别吸引人,至少华莘见到此情此景,非常诚实地湿了。 老色批的快乐,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