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玩够了,缠着领带的手松开,刚想说些什么面前的男人突然倾身。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一只腿已经被挂在椅子的把手上,春光若隐若现。她惊呼了一声,“你……你干什么?” 盛修白哪儿还有刚刚矜贵自持的模样,他抚摸着女孩一小块娇嫩的皮肤,声音低哑,“你说呢,刚刚不是还要潜规则吗?” “……等、等会儿。”夏柠下意识地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她的嗓音里透着惊慌失措,“我开玩笑的,别在这儿。” 她看向门的位置,害怕这会儿突然有人进来。 盛修白欣赏了好一会儿她的神色,最后还是收回了手,动作轻柔地帮她整理好衣服,他的眼神里夹着笑意,似乎在说,刚刚放了狠话,这会儿倒是害怕了? 夏柠眼尾晕着粉色,她瞪着盛修白,还笑。 他抬手将领带整理好,整个人又变得像刚开始那样斯文,他问,“椅子舒服吗?” “还行。” “我现在要办公。”盛修白单手撑在桌子上,“如果盛太太还想坐在这儿的话,我不介意……一起。” 一起? 夏柠看了眼只坐得下一个人的椅子,赶紧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盛修白。后者笑了笑,坐在还有女孩余温的椅子上,打开电脑开始看文件。 她原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一会儿盛修白就结束了,他站起身,拿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可以走了。” “这么快?”夏柠说,“我可以再玩一会儿。” 盛修白很绅士地笑了笑,语气正经,“领导来接我,我怎么敢怠慢。” 她反应了两秒钟,才意识到盛修白口中的领导是自己。 这时候正好是下班时间,盛修白一走,群里就开始了激烈讨论。 “劳模按时下班了,不可思议。” “平时恨不得睡在公司,老婆一来掐点走,盛总真是名副其实的妻控。” “何止,我今天看见盛总找他太太讨要奖励的时候都惊呆了,这算是撒娇吗?” …… 车上,盛修白发现夏柠心情很不错,于是看了她一眼,问,“演出顺利吗?” “顺利。”夏柠说,“可惜你不在,不然就知道我表现得有多好了。” 男人将反向盘慢慢往右打,“我也觉得可惜,不过我想下次一定有这个机会。” 饭后夏柠和他逛了一会儿才回到家,原本冷清的家里好像这会儿才被什么充满。这时候窗外突然下起了雨,不带任何征兆。雨水落在窗户上沙沙作响,一切都显得惬意极了。 盛修白拿出两个高脚杯和装着红酒的醒酒器,“喝点儿?” 雨夜和红酒总是那么适配,猩红的液体倒入玻璃杯,夏柠抿了一口,红酒的醇香顿时在舌尖晕开。 似乎这样一个微醺的夜晚,不论发生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男人品尝到她口腔里残留酒液的芬芳,抬起手摁住领结往下拉,盛修白的动作总是很慢很优雅,像坐在西餐厅里品尝餐品的绅士。他加深了这个吻,感受到了夏柠热情的回应。 她大概是太久没见他了,心口像是缺了一块,想让他填满。 事实上,盛修白也忍了够久的了。 禁欲的人一旦开/荤就像得了某种瘾症,轻易难以戒除。 她不在的时候,他又何尝不想她呢。想她在自己面前笑的模样,想她动人的舞姿,想她柔软的声调。 盛修白攥着她的手,嗓音要命地性感,“帮我。” 于是她碰到了皮带上冰凉的金属扣,一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