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应该还有个项目吧。” 她总勾引他。薄君绰心里嗤笑一声,“刚吃饱就想那种事了。” “你没听过饱思/淫/欲么?” 成语是这么用的么? 时柚韵看他,“我肚子好撑啊,肯定是你做得太好吃了。” 这都能怪他。薄君绰懒得跟她计较,靠她更近了一些,伸出手碰到她的腰,时柚韵一颤,“做什么?” “别动。”男人的大掌慢慢揉着她的肚子,另一手扶着她的腰。 果然,被揉了之后舒服多了。 时柚韵舒服极了,被揉着揉着突然生出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是被rua的宠物一样。她睁开眼,突然看向薄君绰,“我也要rua你。” “……?” rua是没rua多久,应该很快给薄君绰弄进卫生间了。 时柚韵愧疚地想,那她也不是故意的嘛。 她原本还口出狂言什么晚上还有别的项目,但等她消化得差不多的时候不小心睡了过去。毕竟今天在外面疯了一天,不累才不正常。 薄君绰走到客厅里,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仍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他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这才俯身将她抱到浴室里洗澡。 她倒是睡得死,中间就醒了一两次,然后就没有防备地继续睡过去了。 薄君绰将她抱到床上,从后面搂着她,胸口的温暖让他觉得心里缺失的某一块,好像在一瞬间被填补上了。 他抱她更紧了些。 时柚韵在梦里娇嗔了一声,“薄君绰。” 再醒来是周末的早晨,时柚韵睁开眼,自己正枕在男人的胳膊上,她赶紧挪了位置,这么压一晚上,她怕给他胳膊压废了。 不过睡着的薄医生真是赏心悦目,她忍不住抬手在男人的鼻子上玩了个滑滑梯,又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喉结。之前好像都没怎么碰过,因为薄君绰动不动就给她脸色看。 她心里哼了一声,干脆把能做的事都做了,顺便还占了占便宜。 时柚韵亲他的时候还吧唧响了一声,觉得不够,又亲了两下,男人突然幽幽睁开眼,“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这还要问。” 他起床去刷牙,时柚韵也跟着过去,因为动作不标准还被他纠正了,她心里吐槽,这该死的职业病。 洗漱完,时柚韵见他某个地方还那么明显,但对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甚至准备去做早餐。 时柚韵抬起腿将他拦住,白嫩的脚趾顺着男人的裤腿往上,“别吃早餐了呗。” 她双手缠住男人脖子,踮起脚跟吻他,“吃我不好吗?” 昨晚没做的事到底还是做了个尽兴,客厅里令人耳赤的声音不知道延续了多久,直到结束后,时柚韵趴在沙发上,一脸餍足。 潮湿的发丝还缠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她这副诱人的模样,差点没让薄君绰将早餐延续到午餐。他站在窗口前点了根烟,勉强将心里的思绪压下去。 过了一会儿,男人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两个人挤在一个沙发里显然有些拥挤,但却异常地让人感觉到几分温馨。 薄君绰看见丢弃的东西,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跟她计较之前的事。 “问你个问题。” 时柚韵哼了一声,声音懒洋洋的,听起来酥到了骨子里,“什么事呀?” “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