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 被逼到无可奈何的那天,时柚韵缠着他做了一晚上。 事后两个人都没睡觉,就那样看着对方,薄君绰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也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要失去她了。 一根烟燃尽,薄君绰红着眼摁住她的手腕,张了张唇,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时柚韵没忍住,突然哭了出来。 女孩娇嫩的脸颊上一串一串地掉珍珠,止都止不住。大概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她偏过脸,可薄君绰却没让,他固执地看向她,想要把她这副模样记下来。 她为他哭了。 天亮后,薄君绰默契地收拾东西,时柚韵想挽留又不敢挽留,她甚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敢出去,她怕自己只要看薄君绰一眼,就会不管不顾地跟他一起走。 直到没了动静,她才光着脚走到客厅,明明没少多少东西,这栋房子却异常地让人觉得冷清。 她看见冰箱上贴着纯白的便利贴,上面是薄君绰苍劲有力的字迹—— “多吃水果,天气冷了就别吃雪糕了。我不在的时候要好好刷牙,别吃一堆甜食又嚷嚷着牙疼。” 她的眼泪又毫无防备地往下掉。 时柚韵在沙发上抱着膝盖坐了一天,直到晚上接到电话,听到那头的指责声她崩溃地喊,“分手了分手了,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她嗓音颤抖,“你满意了?” 那一瞬间,这些年的负面情绪顷刻间将她淹没,时柚韵感觉到无形中的枷锁将她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和薄君绰分手后,时柚韵看起来很正常,甚至在朋友问起时也表现出一副洒脱的模样。但没有人知道每个安静的夜晚,她有多难捱。 她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中间还因此进了医院。 计城来看她,手里捧着一束百合,他问,“阿姨非要你和沈家联姻?” “她说我早晚要继承家里的产业,必须听从她的安排找个对事业有帮助的。”她抬眼看向计城,“你不用来看我,我没事。” “没事?没事能进医院?叔叔阿姨也是厉害,见你进医院了都不来看一眼。” “习惯了。”时柚韵笑了一声。 出院时计城仍不放心,但时柚韵却不让他跟自己回家,“我没关系,只是失恋而已、只是要跟一个陌生人结婚而已,你觉得我时柚韵会伤心吗?” 可她越这样,计城越担心。 时柚韵不让他插手,他也没办法,只能说,“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她“嗯”了一声,像个没事人一样回了家。 可一回到那座有他们两个人回忆的房子里,她就感觉喉咙被人狠狠掐住。时柚韵想给自己找点事做,于是整理起衣服,调整房间的摆设。 翻开衣柜的抽屉,她看见了一个白色的盒子,是之前没见过的。 时柚韵有些好奇地打开,居然是一枚戒指。 原本已经平稳的情绪一下子就像是崩坏的雪山一般无法阻挡,她紧紧攥着盒子,难以接受地坐在地上。 疼痛顺着神经蔓延到五脏六腑,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她紧紧摁着胸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往下掉。 时柚韵难以忍受,找出一个备用电话给薄君绰打了个电话,想再听听他的声音。电话那头很快接起,男人的嗓音仍旧淡漠,“喂?” 没得到回应,他皱着眉头又“喂”了一声,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他挂断了电话。 她攥着手机,脱力地靠在床边。 年后,时柚韵去见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