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模样的人在前面带路,离两人不远,乔清许下意识想把手抽回来,但对上姬文川不悦的目光,他还是老实跟上了姬文川的步伐。 一进入包厢,光线立马明亮了起来。 偌大的圆桌本应可以接待不少人,但此时桌上只摆放着两副碗筷,显然是专为两人准备。 乔清许眼尖,发现碗筷对应的其中一张椅子上竟放着软垫,而另外一张椅子上却没有。他几乎是立马松开姬文川的手,走到没有软垫的椅子上坐下,结果屁股刚一沾着椅子,钻心的疼就直冲头顶,差点没让他直接弹起来。 姬文川朝经理摆了摆手,让他出去了。 等经理的身影一消失,乔清许立马皱起一张脸,再也不用强忍屁股的不适。 “拿去。”姬文川来到座位边,把垫子递给了乔清许。 “我不用。”乔清许皱眉说,“尊老爱幼是中华传统美德,你年纪大,你垫就好。”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自尊心作祟,乔清许就算是屁股开花,也不想坐这垫子。 “看来你状态不错。”姬文川淡淡说,“下午回去继续吧,‘爸爸’我还没听够。” 乔清许:“……” 最终坐垫还是回归了正确的位置。 不过必须承认,垫上垫子确实舒服许多,不至于一抬胳膊,就牵一发动全身,又让乔清许疼得不行。 不一会儿后,菜品全部上齐,清炒时蔬、蟹黄豆腐等等,都很清淡。 姬文川把剥好的虾放到乔清许碗里,说:“早上白宿来了电话,说沉船的事没线索。” 乔清许夹虾的手一顿:“一丁点线索也没有吗?” “嗯。”姬文川说,“日本附近海域记录在册的沉船大多都是战船,跟古董不沾边。至于古时候贸易往来的船,曾经打捞上来过几艘,但里面没有汝瓷。” “宫廷瓷器不会参与贸易往来。”乔清许摇了摇头,“如果这是一件真正的汝瓷,日本人多半是通过掠夺或者盗墓来的。当然,也不排除有汉奸,把我们的珍宝卖给日本人。” 姬文川发现乔清许改变了重点,问:“你打算查源头?” “是。”乔清许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尽管这也无异于大海捞针,但只要有一线希望,乔清许就不会放弃。 姬文川很轻地笑了笑,说:“如果当初我没有同意把高足杯给你,你是不是要缠我缠到天荒地老?” “你给我了。”乔清许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事实证明坚持还是有用的。” “嗯。”姬文川又剥了一只虾尾,放到乔清许碗里。 用过午饭后,乔清许想回拍卖行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