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吐出最后的警告:“你知道的,凡事都有代价。” 指腹在光滑的皮肤上滑动,江云在温言脸上戳出一个酒窝似的小坑。 “哦,可我只是让你当个木桩而已。这很难?” “不难。” “那就好。” 江云揪住男人的领带,身上松了力气,仰躺回床面。温言被拽得同样俯下身,两手撑在她头顶两侧的床上。 他的脸距离江云前所未有地近。 不得不说,虽然温言是个强势又讨厌的人精,但是这长相真他妈绝了。 江云盯着他的脸,两腿分开踩在床边,尽量不碰到温言的身体。右手往下搭在自己的三角区,指尖精确地找到尚未勃起的阴蒂揉了一下。 有点干。 手指只得暂时转换目标,往下攀爬,分开下方合拢的花瓣,食指在穴口磨蹭一会儿,接着捅进去一个指节,指腹勾弄出一点湿意才再度往上。 不再干燥的指尖在阴蒂上划着圈轻揉,拨弄,让它逐渐挺立。抚摸带来的快乐像触电,激烈的快感从小小的顶端窜上,如同绚烂的小烟花在脑海噼里啪啦里炸响,可惜它太过短暂,让人只能持续不断地刺激那处小小的肿胀,得以追求更多的快乐。 江云自慰时很安静,只是很专注地眯着眼睛欣赏温言的脸,脑中幻想不断。 男人的眉眼线条冷厉,唯独眼睫很长,是以他垂下眼看人时,睫毛的阴影投进眼底遮住坚冰,凭空多了些许缱绻。薄唇的形状生得极好,唇色却是淡淡的,让人只想把它咬肿弄破,最好在弄上一抹鲜血…… 温言只是撑在江云身上,静静地看着她。 指尖揉按的动作忍不住加快,江云因着快感微微张嘴喘息,偶尔腰部被快感刺激地向上抬,连带着双乳也在微微颤动。 诊室里很安静,她听得见仪器运转的声音,自己短促的喘息以及温言绵长轻缓的呼吸。 本就艰难踩在床沿的脚掌慢慢没了力气,膝盖晃动时不时蹭过男人垂下的外套衣摆。控制了一会儿,她终于放弃挣扎,小腿避过外套,隔着衬衫勾住他的腰磨蹭。 温言没动,像是一个无生命的木桩,任她随意触碰。 唔,腰还蛮细的。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一晃而过,江云咬着下唇,继续刺激肿胀的阴蒂,她已经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江云闭上眼试图放空大脑,尽快到达阴蒂高潮,但不知是太紧张还是怎么的,她一直没办法突破那条界限。 在边缘反复横跳就是到不了的烦躁让少女睁眼瞪了温言一眼,语气不善地道:“手给我。” 温言终于不再扮演沉默的木头,他挑了挑眉,提出质疑:“木桩有手?” “我说有就有。” 温言只得换了身体重心,左手撑床,把右手递给了江云。 江云把那层手套剥下丢开。 温言肤色冷白,连带着手也是如此,整体显得白皙瘦削、骨节分明。大概因为是医生,他的指甲修剪得格外整齐圆润。 江云拽着它向下身探去,压着男人的手指触碰膨胀的小红豆。 “嗯~” 自己的手和别人的手果然不一样。她的喘息声更加急促,勾着温言的指腹重重揉搓阴蒂。 这下江云真的快高潮了。她眯着眼感受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摇晃的视线里只剩下温言的喉结,那个小小的凸起正在幅度轻微地上下滑动。 江云空着的那只手忍不住覆上温言喉间,勾勒着它的轮廓,感受指腹下轻微的震动。 喉结也好色气。 啊……她像一个流氓,正在骚扰良家妇女。 这个想法让江云有些莞尔。 反正已经是流氓,那就再过一点好了。 攀上高潮的瞬间,江云双腿纠缠着夹紧温言的细腰,手上用力捏住他的后颈把人向下压,最后张嘴舔上诱惑自己的那处凸起。 江云脱口而出的呻吟随着呼出的湿热气体扑在男人的皮肤上。高潮时穴口收缩蠕动,喷出的大部分液体都溅在温言的胯间。 角落的仪器终于响起滴滴的提示音。 高潮后的江云卸了力,完全松开对男人的控制。 温言没说什么,只是移开摁在她腿心的手,起身从旁边的柜面抽了张消毒湿巾,仔细擦拭。 江云瞥了眼他的胯间,西装裤布料被水液浸湿,清楚地展现出被高高撑起的弧度。 “啊,你硬了。” 少女高潮后的嗓音有种撒娇似的软绵黏糯,话里却满是调侃。 “之前我还以为,温医生是个性冷淡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