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花露铺的的花露确实有点粗制滥造了。 赵品谦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商品的好坏之分会影响生意,这点基本道理他还是懂的。 只是,他在想一个问题。 “倘若铺子开了,旁人大概会觉得我们价格太高,又怕我们铺子的花露不如别家的,又该如何?” 一样都是花露,他们的定价要比赵氏花露铺贵一倍左右。 陆惜月当然也想过这个问题,先前还在想解决方案,眼下却是有了。 “这个,就要动用大哥的人情了。”她轻笑。 赵品谦不解,“什么人情?” 雁南这么大,他被赶出赵家之后,除却盛钦之外,旁人对他可谓是避之不及,哪儿还有人情可以讨。 等等,盛钦。 他抬眸,正好对上少女笑吟吟的目光,瞬间了然。 赵品谦抿唇,转头看向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的青年。 “盛钦啊,有个事,你得帮我。” 青年缓缓睁开眼,有些古怪:“我现在还能帮你什么事?” 盛老爷子美名其曰让他养病,把所有的生意都收了回去,是以,他虽然还有着盛家少主的名头,却已经没了实权。 现在生意上的事,他压根插不上手。 “放心,不是生意上的事。”他的情况赵品谦还是了解的。 盛钦更为疑惑:“那是什么事?” “简单,等过两日送你两瓶香露,你回家送与你的妹妹们,让她们帮着我们四处宣扬一番就是。” 有盛家的姑娘领头,还怕花露没什么市场嘛。 “行,这点小忙,我倒是能帮。” 家中的几个弟弟妹妹,倒是挺敬重他的。 很快,到了时辰,陆惜月将盛钦身上的银针尽数拔完,赵品谦送着人离开。 陆惜月与萧云珩来到了书房,继续将她之前没有完成的图纸画完。 这么一忙,转眼天就黑了下去。 在桌子前坐了大半日,陆惜月洗漱完,往床榻上一躺,脊背酸痛的不行。 这两日子着实累着她了,不仅要忙花露铺,还有成衣铺也在筹备。 她伸手,在腰侧捶了两下,奈何手腕也酸痛的厉害,她转了转手腕,最终叹口气,埋进被窝里。 身侧的床榻有重量躺了下来,烛火被吹灭,耳畔传来青年的声音。 “过来,我给你揉揉。” 陆惜月一愣,随即转过身,往他怀里靠了过去。 隔着布料,男人温热的掌心覆在了腰侧,轻重缓急交叠着开始按揉。 之前在琼县的时候,萧云珩帮她捏过肩膀,手法确实不错。 她面对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头顶是轮廓精致的下颚,她窝在被窝里,感受着酸痛逐渐褪去,舒服的闭上眼。 “做事不要太着急,慢慢来就是。” 两个铺子都在准备当中,每天不知道要忙多久。 陆惜月迷迷糊糊有了睡意,实际上也没听明白他说什么,敷衍着点了点头。 萧云珩手下动作轻柔,垂下眸子,借着月光看清她头顶的发漩,叹了口气。 真是累了。 他伸出另外一只手,穿过被子,最后落在她的肩颈处,娴熟的按着。 少女靠的极尽,大概是真的没那么酸痛了,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了两下。 白皙的近乎晃眼的肌肤闯入视线之中,他眼神陡然一沉,晦色深重之下,手心隔着里衣,那层热度仿佛都穿透其中,在手心燎起一片激荡的火焰。 他喉结上下滚动两下,手中的动作都僵硬起来。 从前两人都是各自盖着一床被子,今天为了方便给她按腰,他直接就抛弃了他的被子。 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偏偏还什么都不能做,他当真觉得自己是在找罪受。 少女俨然是没有察觉到危险,双眸紧闭,睡的十分安稳。 他喟叹一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窗外月色冷凝,隔着窗纸泄进屋里,分明是十分安宁的夜晚。 萧云珩却是没了睡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