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这天,云锦收到了很多人的祝福。 父母、姐姐发来红包,傅老爷子的专职管家在校门口等待她,为她送上一条围巾,说这是老爷子的意思。 傅家优秀的小辈众多,上到大学教授下到飞行员,只是考上了三本的傅云锦,着实不能入老爷子的眼。 但自从她回来后,爷爷对她越发怜爱,兴许是因为傅明琛做的那些混账事,他生了些怜惜愧疚之心吧。 想到那个人,云锦的思绪微微飘远。 家中人都认为她是被胁迫着带走的,其实不然,她自愿跟傅明琛离开这里,甚至,倘若他对她再好一些,她愿意留在外面陪他一辈子。 雪花飘落到睫毛上,她眨了眨眼,摸出手机点开哥哥傅晨的对话框。 他们已经失联大半年了。 没人联系的上他,也没人知道傅明琛将人弄去了哪里。 唯一能肯定的是,他还活着。 他是傅家的血脉,傅明琛不会对他下死手。 管家的车远去,许文舟的车停在面前。 他订了餐厅,带云锦去吃饭。 餐厅刻意做过一番修饰,蛋糕、气球、玫瑰,轻易将人拽入甜蜜的氛围,以至于在饭后,去酒店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种事情上,许文舟充分尊重云锦的想法,今日云锦喝了些酒,她靠在房间门边,仰头望着男生清隽的面容,竟是头脑一热,亲了上去。 饶是正人君子如许文舟也无法保持冷静,他低头含住云锦的嘴唇,补全多年前那个未完成的吻。 舌尖交缠,气氛燥热,云锦哼了两声,拉着他的向下。 她的动作很熟练,许文舟却是第一次,他有些生涩地掀起她的裙子,手指拨进连裤袜,颤巍巍地抚上那片软肉。 轰—— 两人头皮齐齐一炸。 云锦微阖着眼皮,喉咙发苦。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其他人触碰她的私处。 但……好像并不是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她许久不曾唤起那个人的名字,也逐渐忘却了他的容貌,时至今日,她已不记得他残留在她身体里的温度。 她微咬着下唇,在挣扎和欢愉间被许文舟不熟练的动作弄上巅峰。 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她被许文舟抱上床,男生从额头开始亲吻她,她以为自己习惯粗暴的性爱,殊不知被人疼惜着更会起反应。 她有些迷糊地想,从此以后,他只能是她的小叔叔了。 她的身体愿意容纳接纳另一个人,这些年她对他情谊,终于是被消磨殆尽。 临要进去了,门被人敲响,说是快递员。 许文舟尴尬地提上裤子,拿被子裹住云锦,去开门。 是一个没有署名的包裹。 云锦心生好奇,看着他拿了剪刀拆开包裹。 她离得远,看不清东西,只看见许文舟的脸色骤然一变。 他下意识看了云锦一眼,云锦立刻意识到什么,不顾赤裸的身体跑过去,小脸霎时惨白一片。 她浑身颤抖,竟然直接瘫软在地。 那张写着【小侄女,生日快乐】的照片落在脚边。 照片上,男人灰头土脸,已然看不出原本的面目,他衣衫褴褛,混杂在一群黑人中搬起石砖,监工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他的身上,男人向来挺直的背被迫弯曲,说不出的惨淡。 云锦胡乱抓着头发,眼泪唰唰地掉在地上,无助地嘟囔:“都怪我……全都怪我……” 如果那天早上,傅明琛沉睡不醒,傅晨可以挟持他逃出来,可千钧一发之际,傅明琛醒了。 醒来后的傅明琛,不会轻易被挟持。 于是大门紧闭,恍若隔开了天堂与地狱,她回到国内赶上高考的尾巴,勉强过了本科线,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而她的哥哥,被流放非洲成为奴隶,承担了她幸福生活带来的苦果。 云锦这辈子没有这样恨过谁,她恨心狠手辣的傅明琛,也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她自己,还恨那个手足相残的爹。 有人将她楼进怀里,柔声告诉她这不是她的错。她抓着许文舟的衣服,放声大哭。 哭够了,她拿起电话,哆哆嗦嗦翻出林翔的号码,问他能不能联系上傅明琛。 林翔遗憾地告诉她,他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