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也行。” 曜抱着往外。“这个需要问问梦。” 梦是采集队的队长,洞里的这些植物多半是他带着狼找到的。 * “刺刺草啊,那不好找。”梦看着白茫茫的一片,甩了甩头,“咱们狼山周围没有刺刺草,倒是沙沙草有不少。” 白杬眼睛一亮:“也行也行。” 沙沙草好啊,味道跟沙参似的,煮软了是糯糯的口感。他记得丘爷爷就喜欢吃。 梦看他猴急的样子不免失笑。 “有是有,但是不好挖。在石头缝里面才有。” “石头缝?” “嗯。”梦手指点了点面前,“周围都是雪,还得挖了雪找石头,找到石头才有可能找到沙沙草根。还不一定能找到。” 梦轻轻捏住白杬的手,慈爱地晃了晃:“冻爪爪。” 白杬灿烂一笑。 “不怕!” “我就试试。” 于是,山洞前一排处理长毛草的兽人一边做着手里的事儿,一边将注意力放在雪面上扑腾的白团子身上。 即便是大家这几天用的雪多,但是山洞前的雪依旧铺了半米厚。 白杬前爪刨,厚厚的白雪被他堆积到小肚子下。等挨到了毛毛,他撅起后腿儿一蹬,雪沫子便扬了出去。 那白白的毛毛上沾上雪花,更软乎了。 而小白狼刨了一半就缩在雪洞里吭哧吭哧,看得周遭的成年兽人们哑然失笑。 一个洞刨到底,没有石头,白杬只能撅着屁股从雪洞里出来。 曜手上拿着他的衣服,见时间差不多了,直接拎起小白团子跟布娃娃似的拍了拍。 再往自个儿怀里一塞,衣服盖上去。 “冷不冷?” 白杬吸了吸鼻子:“说好的烧半锅热水的时间,还没到呢。” 白杬举着爪垫离曜的肌肉远远的。 爪垫凉,他怕挨着曜不舒服。 “不玩儿了。” “我没玩儿!”白杬很认真地从兽皮衣里拱出来,不服气似的把爪子按在曜的俊脸上强调。 曜也不躲开:“刺刺草没有了,冻着了没有药。” 白杬:“我心里有数。” 树将手里最后一捆长毛草放在兽皮上。“我来我来,阿杬,我来帮你找。” 弄了好几天,可算把这长毛草弄好了。 树扭动着肩膀,骨头咔嚓作响。他“嗷呜”一声,扒了衣服直接变狼,撒着欢儿地开刨。 雪沫子四溅。 曜面色阴沉,踹了他屁股一下。“看着点儿。” 树转头,见盖着小白狼的兽皮衣上全是雪。他干笑两声,又换个地方来。 草无语,将他扔下的摊子收拾好。 冬天的毛厚,这几天从早到晚黑狼都是在弄这些长毛草,弄得他们一闻到草味儿都开始焦躁了。 树这么一来,兽人顿时被吸引。 好久没玩儿了…… 白杬还没回过神呢,山洞前一片混乱。 十几头大黑狼胡乱地在地上刨。 跟打雪仗似的,又像十几个人在雪地里玩儿那泼水成冰。洋洋洒洒的雪沫子乱飞,片刻,黑狼都成了芝麻汤圆。 白杬鼓了鼓腮帮子,爪垫在曜的脸上按了按。“我也想下去。” “用不着你。” “你说话不算话。” 曜五指收拢,握住他的爪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