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了?” “知道……”白杬双眼瞪大,龇牙咬住了刚刚捏了自己舌尖一下的手。“你干嘛!” “想亲。”说完就低头,白杬来不及阻止又被夺了呼吸。 他像一叶扁舟,飘荡在涟漪四起的湖面。他沉醉又难受地想:这也不像啊? 大早上,起床就被亲得腿软。 白杬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嫌弃自己不争气。 等罪魁祸首端着盆儿出去的时候,他匆匆穿好衣服,抬手时发现肩膀上多了一个齐整的牙印。 他无奈,又笑。 真是,属狗的。 * 彩霞如泼洒在白云上的油画,绮丽绚烂。 无疑,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白杬里面一件毛褂子,外面一件白羊兽皮。抵挡早春的寒风足以。 “阿杬,早上好。”树举着勺子,冲着白杬吆喝。 白杬看这回到山崖前的几口锅,诧异: “怎么搬到这边来了?” “那边的炕怎么办?” “放心,这是给你们几个锅让你们烧热水的。做饭照旧是在那边做。” 白杬抿了抿唇。 被曜亲了大半夜,唇上的紧绷感很难忽视。 他冲树笑了笑,不想被看出来,忙跳下山洞。 “我去看看地里。” 树将那半人高的大长勺往肩膀上一搁:“去吧。” * 狩猎采集队伍的兽人出去了,除了有伴侣的兽人搬到了山崖这边,部落里大部分的兽人都还在大山洞。 要不是有地里风风火火奔跑的兽人们,倒还会显得冷清。 球:“阿杬。” 白杬笑道:“早上好。” “昨晚睡得怎么样?” “睡得好。”球面色红润,眉眼温柔。但是身上浓烈的阿飞叔的气息不容忽视。 白杬忽然发现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有点蠢。 他不动声色地将目光从球处处是吻痕的脖颈上移开,摸了摸鼻子,干巴巴笑着道:“好就行。” 简单的交谈过后,大家继续干活。 白杬后知后觉地捂着自己酸疼的腰,坐在了小木桩子上。 是不是因为昨晚曜抱着自己的腰很紧,间接当了个支撑,所以他昨晚才睡了个好觉? 手上麻利,脑子却在胡思乱想。 连曜什么时候到身边的,白杬都没有察觉。 “阿杬,想什么?” “想腰。” “我?” 白杬侧头,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下意识地抬手拍了上去。 见是曜,猛地停下,身体被带着往前倒。 曜低笑一声,勾着他的腰带坐在自己的腿上。“坐累了?” “没有,没有。”白杬腰往后,想坐回自己的木桩子。 “松开,有人。”他低声。 曜指节在他的脸上刮了一下,“怕什么?” 虽是这样说,但到底是放了他。 白杬坐回木桩子上还在想:果然,春天了吗? 花了几天的时间,山崖前面的河岸被收拾出来。 期间,养殖队的兽人把计划书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