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的儿子,都深深地眷恋着这个国家,不知道您究竟是出于什么考量,会提到移民的建议?” 苏炳昌一瞧対桌的小男狐狸精,就知道対方将苏宴迷得昏头昏脑,让他那个狗儿子居然还单枪匹马来跟亲老子谈判,唯独没把两人搞対象的事情告诉自己家的父母。 这心机是不是有点深? 于是直接过河拆桥道,“看来玉波老师的爱子,还未将自己是个基佬的事情,告知你们夫妻二人。” “看来我今天邀请您们一家来此,真是太対了。” 宋恬希小声抗议,“苏叔叔,请您别这样......别这么突然......”他连看咩苏的眼神都涣散了,一种死沉沉的气息在母子二人之间蔓延。 玉波看他,“这......希希崽,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你是.......” 基佬? 苏炳昌看了特助搜集回来的资料,知道玉波夫妻二人生活在傣寨里,平常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恐怕与时髦社会少有接触。 故意重复道,“就是说,您的爱子——宋恬希,他喜欢上了我的犬子苏宴,两人现在准备以同性.爱人的身份交往。” 玉波常年不变的表情,终于多了一丝松动。 苏炳昌愈发解恨道,“正在这两天,我的儿子用玻璃戳烂自己的右手掌,向我威胁说,如果要拆散他们两人的话,宁可做一个断手断脚的废物。” 苏炳昌知道如何利用话术,让谈判桌上的対手一步步趋于奔溃,再一举瓦解。 像玉波这般的单纯美人,吓唬吓唬便能达到极好的效果。 至于苏宴之后与他发自肺腑的交流,苏炳昌一句话也没有提,在他眼里,儿子宛如被魔障附身,头昏脑热,是非不分。 父母都是孩子生命中最重要的考核官,没有一道难关,是父母不提前帮孩子未雨绸缪的。 但他忘了,父母也是残忍的行刑者。 所以,他将苏宴捆起来关在地下室,也绝対没有心慈手软。 苏炳昌连夜从华国请来的最好医生,什么心理医生,麻醉医生的,只要能把苏宴给掰正了,哪怕用电击的方式来收拾自己的亲儿子也在所不惜。 苏炳昌伪善地说,“其实玉波老师你一瞬间难以接受,也是情理之中,生养了几十年的儿子,居然喜欢的是男人,我们这些做父母的,肯定是要成百上千倍的难过。” “不过我现在也想开了,既然苏宴喜欢,那我也不好强行拆散他们。但是我的生意做得很大,终究不能让身边的熟人笑话了。” “所以,我的意思是,玉波老师与丈夫,带上你们的儿子集体移民。” “据说很多国家同性恋婚姻都是合法的,国家可以由你们来选,先到那边去试应环境。” “我儿子苏宴现在身份特殊,暂且不能移民,但是他的退役年龄不会太晚,我还有这样大的一份家业需要他挑起重担。” “宋恬希稍微等苏宴几年,到时候等一切水到渠成了,我会亲自帮你们布置一场盛大的婚礼。” 玉波蓦得打断他的计划,“听苏总的意思,你已经同意两个孩子的事情了?” 苏炳昌借助一些小动作来掩饰即将崩溃的表情,不停用手指敲击桌面,“当然,我的儿子苏宴已经要拿生命安危来威胁我了,我爱子心切,自然不像他真的变成残废。” 玉波现在终于弄清楚,之前种种不和谐的感受,全部都来自于男孩子们之间的隐秘不宣的爱情游戏。 而她也没有被苏总裁看似设身处地,实际咄咄逼人的话语而内疚,直接问道,“别的不论,你说让我们一家移民,那我儿子的学业,事业,包括他关于舞蹈的理想,苏总裁是否从未替他打算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