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务侍女一週七天都是不同人,同一位侍女相隔一週才会再次见面,如此能够有效阻碍她在短时间内和侍女们培养起感情。 狡猾的男人。 週五的夜晚,她躺在床上暗自埋怨着韩澈,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想到昨天那位中年侍女在离开之前还故意用她听得到的音量骂了声「祸水」,就觉得要和侍女们培养感情可说是难上加难;今天下午进来的这位瘦高的年轻女孩态度虽然没有昨天的中年侍女来的差,却和其他侍女一样对她是避之唯恐不及。总之,许清清观察了几天,没有一位侍女像小青一样,面对自己仍处之泰然。 话说,这几天她为了观察每天固定在下午三点进来的房务侍女都没有好好睡午觉,因此晚上很早就感到疲倦,像今天也是九点多吃完夜点就上床睡觉了。这种哪里都不能去、吃饱睡睡饱吃、被服侍得妥妥贴贴、却又像被当家畜在豢养的生活,让她不禁觉得自己像是刚生完小孩在坐月子的女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没坐过月子的自己怎么会產生这样的联想?她迷迷糊糊的笑了。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有人进入她温暖的被窝里,原本还没意识到什么,直到那人从后面抱住她,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是韩澈。 她睁开眼,却不敢回头。 他没有多馀的碰触,就这样静静抱着她,这种不带侵略意图的接触还是第一次,许清清有些意外,却不敢大意。 「几天不见,你倒是学会狐假虎威了?」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怀中身子的紧绷让他知道她醒着。 许清清立刻明白韩澈是指她对中年侍女撂狠话说要向他告状那件事。 显然韩澈人虽不在却依然什么都知道,许清清有些紧张,但听他的声音里并没有不悦,边感到狐疑,边顾左右而言他道:「我……我整天一个人在这里,总得找人……说说话吧?」 「你这是在抱怨我太少来找你?」 「……」怎么可能? 他逕自说下去:「去了一趟美国,今天才回来。」 原来他这么多天没来是这个原因。不过许清清不知道韩澈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搞得一副好像他们有什么特别的关係似的。 他继续说:「这里有很多东西让你打发时间,想要什么就直接跟我说,别为难其他人了。」 她最想要的还用说吗?当然是离开这个恐怖的男人。但许清清还没有傻到说出来,只在心里嘀咕着。 暂且忽略他要她别再设法和侍女们搭话的暗示,今晚的韩澈实在诡异得令人费解。许清清无法停止疑惑,尤其上回他离开之前两人才大吵一架,不,应该说是他单方面的发飆,但这会儿他不仅没追究她当时脱口说出的那些话,言行之间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亲密,就好像两人是同居已久的伴侣一样…… 犹在沉吟之间,韩澈突然拨开她的头发,开始吻她的脖颈。 心中警报大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