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可以好好陪伴彼此的週末,他们却冷战了整整两天。 虽然许清清作息如常,甚至也乖乖练琴,对韩澈的态度却十分冷淡。韩澈也不强求,週六几乎整天都待在书房里,直到夜晚躺在床上,才对着身旁背对着自己的她说了一句:「我明天中午要出门。」 一会儿,闷闷的声音才从另一边传来:「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要晚上了。」 「晚餐呢?」 「你要自己吃。」 虽然隔天是週日,但韩澈的行程本就没什么规律,因此许清清也没再多问,话题就这样结束了。 隔天许清清难得早起,两人一同吃着早餐,却依然无话可说。 吃过早餐,许清清到书房架起画架准备画张水彩,没多久,韩澈走了进来,却已经穿上了白衬衫和黑西裤。 许清清抬眼,看着他将一条灰蓝相间的领带掛上脖子,接着绕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检视。 「你要走了?」 「嗯。」 「不是说中午吗?」下一秒,韩澈从抽屉中取出的东西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红包。 「你要参加喜宴?」 韩澈从笔筒中抽出一支笔在红包上题字,对许清清的提问只随意应了一声。 她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你自己一个去吗?」 他没有回答。 由韩氏集团接班人亲自提笔祝贺,想必这场婚宴主人翁的来头非同小可。许清清瞇起眼,「你该不会是伴郎吧?」 韩澈恍若未闻,兀自清点里头的钞票数量,随后拿起桌上的平板就要举步离开,忽然低头看了看自己尚未系上的领带。 抬眸向许清清,「帮我打领带。」 她一愣,「我不……」 「过来帮我。」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还微微举起各拿着红包和平板的双手,表示自己需要帮忙。 「……」是不会把手上的东西都先放桌上吗? 埋怨归埋怨,她心里很清楚韩澈这是在向她伸出橄欖枝,因此她瘪着嘴走到男人身前,左右手分别拎起垂落他胸前的大小剑领。 接着茫然的朝他抬起脸。 「你……不教我一下吗?」 「好歹也是许氏千金,难道从没学过怎么替人打领带?……不要拿失忆当藉口。」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她无辜的盯着他。其实她也没要推给失忆,只是就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但转念一想,帮忙系领带就只是个表象,实际上就是个破冰的过程,她系得再丑,等下韩澈自己重系一次不就得了? 于是她硬着头皮动手替他打起领带。 整个过程,韩澈就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果然这位什么都不晓得、就只会闷头生气的小姑娘,还是免不了令人来气…… 所以,看着她努力为他做着她不熟悉的事情,那笨拙的手势、时而专注、时而懊恼的小模样,令他感觉特别疗癒,眼神不知不觉柔和了许多。 结果可想而知,领带打得奇丑无比,配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