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能这么难闻,肯定是里面加了某种中药。 只要她把这种药找出来,加在自己的药里不就行了? 正想着,她拿起一片叶子放在鼻子底下猛地一吸。 那股恶臭的味道直窜鼻腔,让她差点把晚饭都吐出来。 没错,就是它。 李月强忍着那股恶心的味道,用布包着手,把相同的几片叶子都挑了出来。 然后再无比熟练地其余的药倒进一个研磨的罐子里。将他们研磨成粉,再撒到院子里的花坛里。 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处理谷老开的那些药的。 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做完这一切,她重新回到药房,把她买的药和那几片奇臭无比的叶子倒进药罐子里。 加水,开火。开始熬药。 随着一阵阵的热气飘散出来,那股恶臭的味道越来越浓,越来越大。 李月实在是忍不住了。重进厕所把晚饭吐了个精光。 早知道这药煮起来,比之前至少臭十倍。 早知道这玩意儿这么臭,她就该答应,让夏晓梦来熬药的。 何苦要受这份罪。 李月刚从厕所里出来,闻到药味儿,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她只要再一次重进厕所。 就这样不知道折腾了多少趟,她几乎把胆汁都吐出来了,药炉里的药也终于熬好了。 李月擦了擦头上的汗,端着那碗药走到客厅里。 然而一进门,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全家上下都坐在客厅里,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李月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可面上还是淡淡一笑。 “姥爷,爸,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明荣冷哼一声, “哼,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真是不明白,我女儿女婿都是善良的人。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来。” 说完,他目光严冷地看向李月。 李月心里咯噔一下,可面上却是一脸地不明所以,乖巧地把药碗放在桌上。 李建军看老爷子是真的动了气,忙上前询问。 “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把我们都叫出来?月月她做了什么,让您生这么大的气?” 到底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孩子。 李建军当然不相信李月能干出什么坏事来。就连李文和李刚也不相信,纷纷替李月说话。 “是啊姥爷,您大晚上的把大家都叫出来,到底是有什么事啊?” 李月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哭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姥爷,我知道在您心里,从来都没拿我当过自家人看待。 现在小梦姐回来了,亲疏有别,我自认我比不过她。 可是,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您,对不起家里人的事啊。 我从小就是孤儿,是父母把我捡回来养大的。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我。 我对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很感恩。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啊。” 李月低着头,眼珠子滴溜乱转。 她努力回想着每一个情节。从换药到熬药,再到扔掉药渣。 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亲力亲为,绝对没有第二个人在场。 他们不可能发现她换药的事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呢?她实在是想不明白。 就在这时,一双粉红色的小布鞋出现在她面前。 李月抬头一看,竟是谷咏梅那个小丫头。 此时,那个小丫头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脸上满是笑意。 “李月姐姐,你不用再装了。晓红阿姨的病之所以一直不好,就是因为你换了她的药。” “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换了药。” 李月打断了咏梅的话,“姥爷,爸,你们可千万不能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