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专业第二,惜败第一一分。 接下来的一个月,公司和周恒都催的很急,周辉月经常不在家,到处出差。 这次一个星期都没回白城。 晚上十点,虞倦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微信上有一个未接的视频通话。 他的手指一顿,回拨了过去。 视频很快接通,但对面不是周辉月的脸,而是像放在口袋中,一团黑暗,随着人的动作微微摇晃。 虞倦听到隐约的声音,是周辉月在和助理确定明天的行程,工作繁忙到连乘车赶路的半个小时都要单独计算。 好一会儿,助理的声音逐渐远去,周辉月也停了下来。 虞倦也在等待。 “滴”的一声,门开了。 手机终于重见天日。 周辉月拿着手机,屏幕里映着他的下半张脸,他擦拭了一下镜头,对虞倦说:“是不是等很久?” 虞倦说:“还行。” 他才洗过澡,肩膀上搭着毛巾,盘着腿,随意地坐在地毯上。 周辉月问:“头发没吹吗?” 虞倦半垂着眼,头发还是湿的,有水沿着脸颊往下滑,最后在下巴尖凝成水滴落下,他低着头,满不在意地说:“太麻烦了。等下次回来你吹。” 周辉月说:“还有两三天。” 顿了下,又说:“想见你。” 虞倦一怔,他们还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他看着对面西装革履的周辉月,忽然拿高手机,蜻蜓点水似的碰了一下屏幕,像是一个意外,但谁都知道不是。 那是一个吻。 对面的周辉月很少见地呆了一下。 亲完过后,虞倦迅速挂断了视频。 手机震了好几下。 [嘴唇好软。] ——屏幕是硬的,怎么会有感觉。 [可以再亲一次吗?] ——不行!他又不是笨蛋,会再冲动一次。 虞倦的脸很热,就当做没看见,把手机丢到一边。 过了一会儿,又认命地将手机拿回来,确定后天只有下午的一节课,又看了眼机票,定了明天上午去,后天上午回来的票。 又让舍友帮他请明天的假,等回来再补假条。 一切准备就绪后,虞倦定好闹钟,陷入睡梦中。 模模糊糊间,虞倦感觉身体很沉,懵懂地睁开了眼。 天光微亮,虞倦的睡眠很好,一般闹钟不响不会醒。但也不会睡得不省人事,有人靠近也察觉不出来。 唯一的理由是对方的气息太过熟悉,所以身体本能的接受,不会警惕。 虞倦偏过头,看到有人的手臂撑在自己脸侧,枕头下陷,手腕处的青筋微微凸起,很有力的模样。 然后是细细密密的吻,不间断地落在虞倦的脖颈间。 虞倦没有裸.睡的习惯,但是此时此刻身体却近乎赤.裸,下面的裤子被脱掉了,上衣被推到胸前堆着。 看起来纯情又引诱。 虞倦被吻得呼吸困难,断断续续地说:“你……怎么掀我被子……” 周辉月无声地笑了,刻意曲解虞倦的意思:“玩偶熊没在看你。” 虞倦才发现,本来好好放在地毯上的玩偶熊又被推倒在地,背对着床,纯真的眼睛看不到这一幕。 他忍不住说:“能不能对你的头像好点?” 周辉月低下.身,和虞倦对视,真挚地问:“虞倦,我对你不好吗?” 虞倦:“……” 两个人的头像都是这只玩偶熊,时间长了,都忘了照片里还有一个人了。 他沉默了一小会儿,有点恼:“怎么不叫醒我?” 周辉月没表现出多少愧疚,反而指出虞倦的不当之处:“回来的时候,看到你躺在床上睡觉。” “太可爱了。” 好像一切都是虞倦的错。 周辉月赶飞机回到白城,他推开门,虞倦还没醒,房间布置得很温暖,像是藏在城堡深处,安静睡着的大小姐。 没有办法不靠近。 周辉月解释说:“对面老板的老婆预产期提前,这几天没办法工作,就回来了。” 他才从外面回来,吹了风,手指很冰,碰到虞倦光滑温热的皮肤,虞倦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周辉月抬起手,准备等暖和了再抱。 虞倦却抬起手,搭在周辉月的肩膀上,问:“不累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