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夹杂着凌乱的喘息。 林宽刚刚憋着的气好像扎漏了的车胎,噗——他猛吐了口气。 “好,我扶你起来。”林宽一手扶着冷诺的肩膀,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 另一只手拿着茶缸子送到了冷诺嘴边。 咕咚咕咚。 水,喂进去了。 “冷诺,把药喝了。”林宽放下茶缸子,又端起来了一大碗褐色的汤药。 端着碗贴在冷诺嘴边,可这一次冷诺不肯张嘴了。 林宽端着碗,眉角一滴汗珠就这么垂了下来,啪嗒,滴在了碗里。 “是热么?”他先抿了一口。 “不热了。乖,喝了药,就能平静些了。”林宽又一次把碗怼在了冷诺的嘴边。 这一次林宽手里用了些力气。 他把冷诺的脖颈锢在臂弯里,强迫她仰起了头,又用另一只手把碗倾斜起来,往嘴里强灌了一口。 哇,噗。 药是灌进去了,可却被冷诺一皱眉都给吐出来了。 褐色的药水,流过冷诺白里透红的脖颈,还在往下淌着。 冷诺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两只手也按不住了,她开始在自己身上胡乱抓了起来。 林宽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他猛喝了一大口药。 放下瓷碗的手就势捏开了冷诺的嘴,他贴了上去,不留空隙的贴了上去。 柔软的双唇相合是缠绵; 可是他的舌尖被狠狠地咬住了,咬的他眼睛里被辣的要睁不开了。 林宽没有退却,直到他听见了两声吞咽。 咕咚咕咚。 几曾年少时,林宽也幻想过初吻。 人人都说初吻是缠绵的苏软的甜蜜的——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初吻是苦涩的痛苦的催泪的…… 林宽没有停下来。 至少,这个办法能让冷诺把药喝进去。 虽然只是几分钟的过程,却让林宽觉得漫长如夜。 总算,一碗药干干净净的喂进去了。 “冷诺,喝口水。”林宽抬起袖子擦了把嘴,又递过来了茶缸子。 咕咚。 林宽换了条毛巾替冷诺擦了把脸,依旧是一脸的汗水。 他就着这条毛巾,自己也擦了把嘴。 可是,刚略过嘴边,林宽就后悔了。 好香。 带着诱惑的体香,是冷诺的挑着春潮的清香。 林宽赶紧放下了。 “热。好热。”冷诺惺忪地睁开了眼睛,朦朦胧胧的张嘴说话了。 冷诺的手还在乱抓,林宽只好顺着手背扣住了冷诺的五指。 “嗯。能说话了就好。冷诺,是我。林宽。我是你丈夫。你能告诉我那里不舒服吗?”林宽贴在冷诺耳边轻声问她。 冷诺的眼睛是红的,她揉了揉眼睛。 也学着林宽的样子,她贴近了林宽的耳朵,喘着热气,告诉他:“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不指话语,冷诺把手绕到了林宽的手背上,带着他的手往下摸了下去。 第一次殡仪馆看见的冷诺, 一身红装做新娘子的冷诺, 书房里书桌前画图的冷诺, 大讲台上英姿飒爽的冷诺, …… 每一张冷诺的脸都在林宽的心里早已打下了烙印。 可是哪一次的冷诺都不如眼前这个属于他一个人的妻子更娇柔美丽…… 林宽直勾勾的垂着眼睛盯着冷诺的手一点点带着他滑下去,他好像脱力了,整个人醉了。 林宽从小跟着大哥和弟弟在父亲这里生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