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小声问道。 “大哥买的豆浆甜吗?”林宽脾气兴致不错,把话补充完整了。 “嗯。我都喝了。没有了。”冷诺不只是怎么了,慌的心里好像有只小兔子, 不知道林宽在问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把她抱起来,一下子竟是不知道该答什么了。 “是么。这里还有。”说着林宽的拇指肚挑了挑冷诺的唇角。 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没有挪开, 而是顺着唇角, 轻轻捏起了她的下唇。 “林宽,”冷诺只能从齿间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她想躲开,却又没有躲。 她想问问林宽, 这到底是怎么了。 从来都是收紧衣领的一身军装, 每次都是把她推开的林宽,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曾是他的妻子,她曾经一次次扑进他的怀里都被推开了,为什么这个推开她的男人突然会抬起手一次次拂过她的唇。 “冷诺, 让我也尝尝, 真的甜么?” 男人的手上劲道太强, 刚刚松开了她的唇, 又捏住了她的下巴。 没等冷诺再说话, 她的下唇已经被轻轻含上了。 她被含地那么轻,那么柔, 好像被蚕丝轻裹,可是裹着裹着,她竟是动不了了。 一点点儿,唇齿间,被好热好烫的舌尖顶开了,舌尖狡猾的探进来,却又是极柔极轻,像是在吐丝的蚕宝宝般,会来回摆动,伸缩自如。 还没等冷诺去回应,舌尖便躲开了。 林宽眉眼里都是荡着平日里看不见的涟漪,在晨光下闪闪发光,啾地轻轻留下了一声明雀的脆响,他笑了笑抿了抿嘴。 “怎么,俐齿都不锋利了,不会咬人了?”林宽笑得放肆,竟有些痞气。 冷诺的脸微微泛起了潮红。 “好久没亲嘴儿了。冷诺也温柔了。”林宽高挺的鼻翼轻轻触碰过来,跟她蹭了几下,“怎么这就脸红了。晚上还有更让你脸红的呢。”说着林宽蜷起手指在冷诺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下。 突然出现的林宽,虽然是她天天念着的林宽,可字字句句都如此直白赤螺,冷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了,“你、林宽,你怎么一回来,像换了个人,怎么流里流气的,像个、像个、” “像个什么,嗯?”短短一句话林宽又轻轻吻过了冷诺的唇。 “像个流氓!”冷诺脸上绯红,一扭头转了过去。 “可是,我们是夫妻啊。斯斯文文的,我怎么做个合格的丈夫。我守了一年孝,也让你等了一年。冷诺,我们不等了,一天也不想再等了。”林宽把冷诺放在了桌子上,双手捧着她的脸,说的一本正经。 冷诺:……难道是我失忆了? 冷诺顿住了,在林宽温暖的手掌里,脑子不转了,她想不明白了。 “冷诺,别怕。”这句话倒是很熟悉,这才是林宽。 “林宽,你怎么了。元宵节,我嫁给了林枫。你知道的。谢然还下了药,你也知道的。你还打了谢然,难道不是么?”冷诺这次真怕了,她必须要说清楚。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相信大哥。大哥都告诉我了。”林宽依旧是成竹在胸的一张脸,丝毫没有波澜。 “林枫告诉你什么了?你又知道什么了?”冷诺细柳眉弯弯蹙起,她竟是神情有些恍惚。 “大哥给我写信了。他告诉我春晚的节目是姓谢的一手操办的。他告诉我,这场婚姻他是在替我娶媳妇,他一直守着的丫头是弟媳,还告诉我守满了孝,一定不能让你再等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