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业门槛,怎么能保住我们十几家剧团的百年常青” “是啊。” 吴团听了几句,听明白了,原来是来说这事…… “吴团” “哎——”吴团长反应过来。 “要说这事的受害者,首当其冲的就是你的剧团,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剧团,本来你还当家,如今却给他人做嫁衣了。” 吴团长知道,他们说的是浮京剧团的事情。 外人看来,浮京剧团主事人是吴团,但其实他就占那一点点的股,全靠二爷大方,上上下下的事都是交给他打理,所以看起来才像是吴团说了算。 不过他那点小小的股份,前段时间也被二爷买走了。 现在浮京剧团的实际老板,可是兰烛了。 吴团长讪讪,他推辞到“我还好我还好。” 您还还好呢,你给剧团打理了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说给就给呢? “是啊,你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吴团长心虚∶其实……二爷给的钱,足够他咽的下。 “今个怎么说,你也得带着我们,去二爷那儿,讨个说法。” 吴团一听要去找二爷,连忙阻拦人,哎——哎、诸位剧团长,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那几个团长早就看出来了吴用的迟疑,挥了挥袖子∶ 你不去是吧, 好, 你不去, 我们自己去” “不至于不至于——”吴团长在后面高喊,连忙放下自己的紫砂壶茶杯,踉踉跄跄地跟上。 什么情况,他们跟二爷较劲,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剧团协会的会客厅,高高低低地坐了十几家剧团的剧团长。 正厅正前方的桃木色桌子上,江昱成一手托着太阳穴,慢条斯理地看着助理在那儿沏茶。 虽然来的剧团长们都气势汹汹,但真见了江昱成,见到他眉眼下压制着的那份冰冷感,一时间都噤了声。 只剩几个年岁长的,胆大的,也是挑这事的几个刺头,还能斟酌着问到,“二爷、您也知道,戏曲行当是一年不如一年,市场萎缩、江河日下的,我们几个的日子过的,是一天不比一天了……” “是啊二爷,您家财万贯,吃的绝不是只有这一碗饭,这提议对您来说没什么,可是对我们来说,是天大的事,若是您准了,往后京戏在槐京,可就没有门槛了!” 江昱成端着个茶碗,手指摩挲着紫砂上隐约的磨砺感,“诸位大动干戈的让我过来,是为了跟我诉这苦” 他眉头微皱,似是对这些老家伙绕来绕去也绕不到重点的表达方式不爽。 江昱成坐直身子,伸手捞过一杯茶∶ “既然大家都在这儿, 那我也不跟大家盖拐弯抹角了, 我做了这代理协会会长以来,从来都是挂了个虚名,有什么事,也都是问询这各位的意见,这十年来,咱们也都共分市场,互不干涉,各位的明争暗斗,我从来都也不管,也知道大家都是开门做生意,做生意的,无非对自己的利益,看的最重。只不过这一条,新入行的剧团要其余十三家剧团首肯的规定,实在是太过于迂腐,这条,我看,是撤了比较好。” “这…”其余的剧团长看到江昱成明确的表了态度,纷纷不解,“二爷,您这是做什么,这条规定,保持着我们几方荣誉啊,您说撤就撤,这往后要是再有新入槐京的剧团,我们可就拦不住了 “拦不住就不拦——”江昱成出声打断,“做生意凭的是自己的实力,自己的能力,而不是怕长江后浪汹涌,而故步自封地建起高高的堤坝,诸位老板,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我们自然是欢迎更新鲜的血液进来,促活这陈旧落后的市场规则,而不是毫无危机感地只顾着蚕食眼前的市场。” 二爷,二爷, 槐京不需要这些所谓新鲜的血液, 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