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他却迟迟不动。他看见不动,好心提醒你。 “来,把裤子脱下来。” 他没有动作,你只好硬着头皮去做。 你爬到他面前,你的口水打湿了被子好大一块,洇出了好大一块印记。你爬到他张开的胯间,双手颤抖着。 他不催你,但是你的下巴实在是痛得受不了,口水不断打湿所到之处,也在冲刷着你的羞耻心。 你心一横,手搭上了他的裤子,将他的休闲裤脱了下来。离开了休闲裤的掩饰,你直面到了他所说的“硬了”。 他胯间的凶器早就已经苏醒了,明晃晃地,提醒着你它的存在。它的轮廓隔着一层衣物都如此清晰,让你有些胆怯。 “不快点的话,万一掰不回去...?...” 娄崈望说话了,你深吸一口气,将最后一层遮挡拉了下来。 他粗大的阴茎因为没有阻挡物,直直挺了出来,差点撞上了你的鼻尖。 你看傻了,这还是你在生物课之外,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打量男性生殖器。 有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在最上头,颜色粉嫩,最中心有个洞,此刻向外溢出了清液;下边有比你手腕粗一圈的柱身支撑着,四周盘亘着粗壮地血管,一跳一跳,生机勃勃。 “含住它。” 娄崈望又说话了,你深吸一口气,收起了打量,努力地张开了嘴。你痛得龇牙咧嘴,泪水凶猛地往外涌,你努力张大嘴巴,最后还是忍着痛,将最大的龟头挤进了嘴里。 进到嘴巴的那一刻,你们俩一齐吸气,他是因为你的牙齿刮到爽的,你是因为碰到下巴痛的。 你不敢动了,你生怕更疼。娄崈望也不动,他享受快感的余韵。 “用舌头,舔一舔。” 你的舌头被压在最底下,你不想用舌头的,因为你的舌头动了,你的脸颊会很痛。 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你摒住了呼吸,抬起舌头,慢慢碰了一下龟头。 “对,继续。全部都要舔一遍。” 你只能照做。舌头是味觉的来源。你照做了之后,又咸又腥的味道让你很是反胃,你忍不住干呕,但干呕的动作,只能让你更加痛苦。 “动一动呀,含深一点。” 你忍住干呕,将他的长戟含得更深一些,又被娄崈望提醒,舌头不断地舔弄着他的长戟。 “啊!”他长长地叹了一声,“真舒服。” 他笑着提醒,“没含到的,用手帮帮忙呀。光凭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掰正?” 不得已,你只能听他的,用手摸上了暴露在空气中的柱身,嘴里不断吞咽,痛苦又难受。 你的口水不断往外流,打湿了他的长戟,让他的长戟在灯光下泛着光,你的动作让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粗到犹如在你耳际。 就这么做了一阵,你的嘴唇和舌头都已经发麻,甚至盖过了下巴脱臼的疼痛,你累得大喘着气,不动了。娄崈望不开心了,他一手捏住了你的后颈,迫使你仰起头来, 本来他面无表情,看你闪着泪光的眼睛,他忽然眼神柔和了。“既然你累了,那我就帮你一把吧,谁叫我,喜欢娃娃呢?” 怎么帮? 你的下巴还在痛,你迷离的眼睛,下一刻,因为他的动作水雾更多。 {鱼:想说:垃圾就是垃圾。就算是高档小区、别墅区的垃圾桶里的垃圾,再好,再新,它们的本质还是垃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