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又低下头,手脚僵硬得不敢乱动。 应......应该是她的错觉吧......毕竟他才跟着看完小猫咪不是吗...... 布料的摩擦声在上方响起,男人修长结实的腿贴得她很近,隔着西装裤都能感受到那熟悉的热度和力量。 落在头顶的视线带着些晦涩不明的意味,刚刚还仿佛小学生被抓到偷玩游戏机的紧张氛围,立马升级为十八禁情色频道。 路江北对搞破坏还掉毛的动物没什么好感,只是巧合的是唐心身上的吊带也是鹅黄色的,垂着头坐在他腿边,只留给他一个黑黝黝的发顶,和顺着领口看下去的白嫩嫩的两团。 哪里还需要养猫,家里这不就有一只吗。 就是还差个尾巴。 路江北脱下衬衫,看着唐心脖颈后那一小片雪白的肌肤,沉声问:“洗好澡了吗?” 唐心小声点头,“洗好了。” “那就过来再洗一遍吧。” 被完全撑开的满涨让她再次有种要被插进宫口的错觉,唐心环着在她胸前啃咬的男人,身下不自觉地收缩抵触。 然后两腿被分得更开,上半身都被推倒在冷硬的洗手台上,冰凉的触感也逐渐被她的体温融化、升温。 硬得发烫的阴茎把身体填得没有一丝缝隙,花心的那处软肉被用力顶弄,她努力勾着路江北的腰,才不至于撞到镜面。 路江北总是习惯先狠狠要她,等差不多欲望纾解,才会慢下来,开始真正享用她。 其实更可怕的是后面,那时候的她一般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轮番高潮后的花穴几乎毫无反抗能力,只剩下生理性肌肉抽搐和汁水流淌。 叫过第一次之后也就不是很困难了。 唐心缓着气息,悄悄挪了挪屁股,抓着路江北的手腕率先示弱,“主人......” 真娇气。 水汽作用下女孩的眼里像汪了一潭湖水,望向他的样子既脆弱又诱人。 但是软绵绵的求饶并没有什么说服力,小穴不住地往外冒着淫液,浴室里满是淫靡的“噗噗”声。 那湿漉漉的目光里好似含了情,他一手箍住不乖地往后躲的小屁股,压抑住心底升腾起的更黑暗的欲念。 路江北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道:“放心,今天不进去。” 事实就是,就算她叫“主人”叫哑了嗓子,路江北的精力和欲望也不会因此减轻,但会给予她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怜惜。 如果脸上的亲吻舔舐也算怜惜的话。 第二天到了医院,唐心才告诉唐果是去配型。 别说配型不上的失望了,就连在去医院的路上都有被临时告知家属不同意捐赠的情况发生,那时唐心真的宁愿没接到一开始那通电话。 进去前唐果笑着握了握她的手。 门口的显示屏上亮起唐果的名字,走廊另一头还有个中年男人在焦虑地踱着步,看向检查室的目光里有和她一样的满满希冀。 世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但爱和希望可以心意相通。 唐心看着门上小小的玻璃窗口发呆。 把我的好运气都给唐果吧。 让她长长久久,快乐地、无忧无虑地去看世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