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辈子都是,何必为了没有未来的事,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田恬直接道:“我不想看到你身首异处。” 高衡瞬间了然,之前她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让他离开,都是为了他好。 “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田恬无语,心里担忧:“你快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一旦被发现,不仅你完了,我也要跟着遭殃,以后我们不要往来,哪怕你不在乎你自己的性命,也请你为我考虑考虑。” 高衡丝毫没把这事儿当成事儿,紧紧环着田恬的纤腰,心情大好,唇就这么压了过去。 田恬瞬间美眸睁大,使劲的挣扎:“你疯了不成?” 高衡没有贪恋红唇,轻轻放开她:“我没疯,我很欢喜,你早些歇息,我先走了,你等消息吧,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田恬正想问为什么,高衡已然翻窗离开。 她颓废的坐在床上,刚刚侍卫小哥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要给她一个交代? 要给她什么交代? 这一夜,田恬又失眠了。 * 翌日,安公公再次端盘子进千岁殿,高衡直接点了田恬侍寝。 安公公惊讶难掩,盘子里根本就没有姜蝉美人的牌子,不过他是人精,几乎是立刻猜出九千岁对这个姜蝉美人很上心。 田恬得知被翻了牌子,今晚要侍寝时,整个人傻住了,她现在还在告假中,怎么就直接侍寝了,之前不是说她的牌子被刘夫人撤下来了? 连侍寝的牌子都没有,九千岁怎么会点她,他也没见过她呀? 难道是侍卫小哥在其中做了什么? 田恬想不通,刘夫人更想不通,涂蔻丹的心情都没了。 “那个姜蝉的牌子已经被撤下去,为何九千岁还会点她?” 贴身丫鬟道:“回夫人的话,奴婢听说九千岁没有看牌子,直接点的姜蝉。” 刘夫人脸色煞白,她的手一动,帮她涂蔻丹的小丫鬟不小心涂到了手上,小丫鬟噗通一声跪下,连忙请罪。 “奴婢该死,奴婢这就为夫人重新涂。” 刘夫人皱了皱眉:“滚出去。” 小丫鬟吓的瑟瑟发抖。 “夫人叫你出去,还不快出去,笨手笨脚的,做这点子事都做不好,让我来。”贴身丫鬟接过小丫鬟的活。 小丫鬟连忙退下。 刘夫人心里打鼓,又聊回侍寝一事上:“难道九千岁见过姜蝉了?” “应该没有,姜蝉自进高宫以来,还从未在九千岁面前出现,且九千岁平日里政务繁忙,并未踏足后宅。”贴身丫鬟边帮她涂蔻丹边道。 刘夫人迷茫了,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夫人,您不必担忧,那姜蝉已经被罚了将近半月,如今身子肯定亏空的厉害,女子气色不好,便会折损颜色,九千岁就算招幸了她,又能如何?左右也越不过您去。” 刘夫人点头。 * 田恬得知自己晚上要侍寝,也赶紧准备起来。 原主记忆里,为九千岁侍寝,不需要和他同床共枕,他平日很好说话,有时兴致来了,最多就是看跳舞。 可她不会跳舞! 田恬发愁的厉害,原主倒是会跳舞,但原主是原主,她是她,她有原主的记忆,却没有她的本事。 田恬按照原主记忆跳了一段舞,真是让人无法直视。 跳舞肯定行不通,罢了,到时候随机应变。 傍晚,因着田恬晚上要侍寝,送来的晚膳都是一些比较清淡的菜品,也比平时早了一个时辰。 田恬对吃的不挑剔,九千岁权倾天下,高宫里的厨子都是御厨,做的菜品味道极好,清淡中别有风味。 田恬用过晚膳,安公公带着一众丫鬟嬷嬷接田恬去沐浴更衣。 沐浴时,有不少丫鬟嬷嬷在旁边伺候,田恬很不习惯,也无可奈何,所有侍寝的女子,都是这样的。 沐浴泡澡一炷香,然后穿衣梳洗打扮。 田恬看着身上薄如蝉翼的轻纱,里面只着肚兜和小裤,雪白的手臂和大腿在轻纱中若隐若现,极具美感。 九千岁喜肌肤雪白女子,这衣服,当真是迎合他喜好,量身定做。 秋菊全程在旁边陪着田恬,帮忙端茶递水,把田恬伺候的舒舒服服。 忙忙碌碌一个时辰,终于好了。 田恬看着铜镜里的女子,都忍不住惊叹她的美。 三千乌丝一半盘成鬓,斜插了一只红石榴簪子,一半自然垂下及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