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轻轻嗯了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的肩膀很宽厚,还有淡淡香胰子的味道,很干净很好闻,更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娇美女子在怀,今晚只有他俩,陈长根心里火苗越烧越旺,低下头堵住了田恬的唇。 田恬亦早有准备,如水的回应着他。 田恬的主动就像是一杯高纯度烈酒,直接浇在火烧火燎的陈长根身上,那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陈长根快速脱掉了他红色毛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他不胖,常年干活,身上每一块肉十分精炼,八块腹肌如那巧克力规整诱人。 田恬看的软了身子。 “拉灯。” “哦,好。”田恬不说,陈长根都快忘了这茬,他内心是不想拉灯,但她开口了,他尊重她。 熄掉灯,炕屋黑漆漆一片,陈长根快速回到西炕,把人搂在怀里,继续刚才的事情。 “我是头一回,如果难受,记得告诉我。”黑夜里,男人气息不稳。 田恬轻轻嗯了一声,但这声音里充满了情/欲,柔柔糯糯,婉转甜甜。 陈长根一个毛头小子如何招架的住,低吼了一声,整个人沉浸在那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中。 “长根哥,我现在身子还不适合怀孕,你能不能弄外面。” 陈长根尊重她:“好。”她现在走路都困难,如果真的怀孕,不知道会有多辛苦,还是等存够了钱,去城里看了病再说。 屋内气氛持续攀升两分钟。 两分钟后,屋内尽是尴尬。 田恬只感觉自己还没开始,人家已经结束。 陈长根整个人都傻住了,他虽然刚接触女人,但长这么大,也不是没有听别人讲过荤的。 之前和他一起砌炕的工友,晚上闲着没事,就聊些不着调的,有时比大小,有时比时间长短。 他明白时间越长越好。 “对不起。”陈长根声音里透着低落尴尬。 他没想到自己那么不成器。 田恬安慰:“没事的,正常的,刚开始都这样。” “那再试试?”陈长根不想自己颜面扫地。 田恬没说话,陈长根已经开始行动起来。 他迫切想要撕掉那个不行的标签。 之后的一次,陈长根一雪前耻,快活似神仙、 他还没尽兴,但考虑到许彩琴身子不便,他熄掉心思。 不能贪,不能贪,慢慢来,往后的日子还长。 田恬累的直接睡过去。 这具身子自三年前出车祸后,大部分时间都躺在炕上,身子很虚,哪怕承受一回,她也累的不轻。 陈长根毛头小子,刚吃到肉,又给饿着,晚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难怪那些工友一起出去七八天,就嚷嚷着要回去。 说是想孩子了。 现在看来,哪里是想孩子,分明就是想女人。 他现在也想的不得了。 彩琴就在他身边,他也想。 翌日,田恬醒来,身边已经没了人。 穿衣起床,去外面洗漱,见陈长根正蹲在井边洗衣服。 那些衣服都是她昨晚换下的。 之前一直都是她自己洗。 陈长根忙着挣工分,打短工,且冬天衣服换的不勤,也没几件衣服,家里两个男人的衣服都是她洗的。 “长根哥,你把衣服放下,我等会自己洗就行。”田恬拄着拐杖走出去。 陈长根转头看她,笑着道:“没事,左右衣服不多,我三两下就洗完了。” 田恬瞧着他正在洗她的内衣,整个人尴尬的不行。 陈长根倒像是个没事人似的,依旧自顾自洗着。 “锅里有苞米碴子粥,你去喝些。” “好。”田恬进屋,又问:“长根哥,你吃了吗?” “吃了,我等下要去挑河沙。”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来,不敢等她,只能先吃,之前也是这样。 田恬哦了一声,自己舀了一碗粥。 锅里还煮了一个鸡蛋,应该是给她加餐的。 田恬嘴角微微上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