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那么优秀,要娶我一个残废,我肯定是高攀的,家里父母都同意,我就这样和他在一起了,然后他不放心把我一个人放在家里,不管去哪里都把我带上。” 田恬和陈长根决定开公司,为了公司利益,田恬决定给陈长根立个爱妻人设。 爱妻,其实从另一个层面来看,那是人品的保证,就好比做生意,如果一个老板长期换女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家里的夫人备受冷落,那么和他合作时,也会慎重考虑他的人品。 因为他透露出来的就是不靠谱。 但话又说回来了,陈长根是真的好,她不想让他遭受别人的非议。 拉帮套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就好像张大有在腿好之后,迫不及待赶走陈长根是一个道理。 陈长根快去快回,很快抱着两床棉絮回来,妇女们还没听过瘾,但正主回来了,大家也不好一直聚在一起。 “在这里还习惯吧?”陈长根问。 “挺好的,嫂子们都很好相处。” “那就好。”陈长根笑。 晚上,男人们陆陆续续回到房间,田恬一一打了招呼之后,因为避嫌的原因,没有多说什么。 那些男人见田恬残疾,多看了两眼,但并没有和她攀谈,毕竟大老爷们不好和已婚妇女多说话。 陈长根也是如此,除了和田恬以及屋子里的男人说话,和妇女们几乎不说话。 到了休息时间,大家各睡各的,谁也不打扰谁。 田恬有好几天没洗澡了,好不容易来了新地方,这里有洗澡的旱厕,比之前住的地方方便很多。 田恬要求洗澡。 陈长根忙前忙后准备热水,又陪着她一起去。 他们两人忙活好,已经是房间里最后睡的一对夫妻。 两人躺在床上,紧紧抱在一起,虽然现在条件依然艰苦,可总比之前大通铺好多了,至少他们可以抱在一起了。 田恬安逸的靠在他的臂弯之中,只觉得现在生活很满意。 陈长根嘴角上扬的厉害,虽然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但只要彩琴在他身边就好。 没一会儿,房间里响起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田恬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声音是他们旁边的那张架子床发出来的。 两人好勇! 这屋子里有五六对夫妻,他们怎么敢? 陈长根也没比田恬好多少,他忍了不知道多久了,至少有两个多月了,迟迟没有尝到过肉味,听到这种声音,简直快要了他半条命。 虽然他身上有钱,但他和彩琴两人没有结婚,不能去住宾馆,男女住宾馆,是需要出示结婚证的,而且他也舍不得因为自己的一点欲/望,特意带着彩琴去一次宾馆。 那样是在糟践她。 田恬只感觉陈长根搂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她都快喘不过气。 两人正在天人交战,这时,靠墙里侧的那张架子床也有了动静。 田恬猜想,那对夫妻应该是被这动静刺激了,所以忍不住了。 接二连三发生这种事情,陈长根愈发难受,这简直就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 两人痛苦不已。 陈长根呼吸急促,不停喘着粗气。 没有十分钟,之前安稳的斜对面的架子床,也开始晃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