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高举着告示,要毛遂自荐。 田恬无奈叹息一声,好一会儿才开口:“莫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莫聪双眸坚定,毫不犹豫回答:“回禀公主,奴才知道。” 田恬道:“虽然你现在身陷齐国,但你说到底流着楚国皇室的血,你是身份尊贵的楚国皇子,这篇告示你不该揭的。” 提起楚国,莫聪嫉恶如仇:“公主,奴才虽流着楚国皇室的血,但楚皇并不承认奴才身份,且奴才也从未想过要认楚皇为父,这辈子莫聪是您的奴才,一辈子都是您的奴才。” “你可以不在乎楚国皇室那一层关系,但本宫身为齐国公主,却不能不考虑,你退下吧,本宫是不可能收你的,本宫会当今日什么也没发生过,你依旧是本宫身边最得意的贴身侍卫。” 莫聪低下头,还是不肯放弃,他心悦公主已久,以前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他压抑着就过去了,但是如今有个大好机会摆在眼前,他如果就这么放弃了,他会后悔一辈子。 他和公主的身份悬殊太大,这辈子可能就现在这个机会让他们离的最近,他怎能眼睁睁看着它随风飘散。 “公主,您之前冒着天下大不韪垂怜秦戊,奴才就知道您不是一个迂腐之人。”什么身份,什么大局,莫聪只觉得是自己对公主的吸引力不够,尽力展示自己的优势:“奴才有一身武艺,您若是觉得烦闷时,奴才可以为您武剑解闷,至于别的地方,奴才更是能顶十个秦戊。”莫聪说这话时信誓旦旦,声音慷锵。 这番话信息量就大了,田恬不由瞪圆眼睛。 别的地方?顶的上十个秦戊?他这是什么意思?之前府里就有不少人传言是因为秦戊不行,她才把他赶出府去的,当时她一心想着毁掉名声,自然是越臭越好,她也就没有多加理会。 没成想莫聪竟然拿这个说事...... 她知道莫聪没有说假,上辈子莫聪确实有顶十个秦戊的本事,床笫之间亦如同一座大山,压的原主喘不过气。 田恬想到莫聪如此神勇,呼吸都急促起来。 天爷,她是女人,还是个有高标准审美且尝过肉味的女人! 这莫聪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撩拔她! 该死的,田恬连忙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若不是因为任务,她高低立刻就把他收了,稍微犹豫一息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田恬缓了好一会儿才道:“莫聪,休要乱语,在本宫心里,你是本宫的救命恩人,如同本宫哥哥一般的存在,虽然你明面上是本宫的贴身侍卫,是本宫的奴才,但本宫从未低看过你,反而对你十分敬重,你若这般说,那是在贬低你自己,是堕落。” 田恬着重提哥哥二字,就是想告示他,她对他没有那种想法。 莫聪也确实被哥哥二字个冲击到了,他以为公主至少在之前是对他有过好感的,没曾想原来好感确实是好感,却不是他理解的那层意思。 莫聪还在做垂死挣扎,说了掏心窝子的话:“公主,奴才今日揭了告示毛遂自荐,就等于把自己的尊严骄傲踩在泥里,不瞒公主,奴才心悦于您,曾经您在云端,奴才身处地狱,奴才可望而不可即及,只敢把喜欢埋藏在心里。 如今您写了告示,给了奴才鼓舞,奴才就像看到了一叶飞絮,奴才只能紧紧抓住那飞絮,才能短暂上天和您相遇,奴才斗胆直言,公主您不试试,如何知道奴才不好?奴才刚才所言句句属实,奴才会才艺,其他地方更顶的上十个秦戊,奴才绝不会让公主失望。” 莫聪认定公主是因为秦戊不行才赶他走的,所以句句不离他的好处,哪怕他说出来也觉得十分羞耻,但这种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说。只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