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点头:“就跳你刚才在台子上的那支舞,骚里骚气的我喜欢。” 冯清不敢违抗,立刻跳了起来。 吴琴越看越激动,径直从木箱里拿出皮鞭,啪一声朝他身上狠狠甩了过去。 鞭子从他胸膛而下,瞬间就打烂了衣裳,鲜血流出。 冯清疼的大叫出声,凄厉的声音整栋楼都听得见,舞蹈还不敢停。 吴琴鞭子一下接着一下打在他身上,听着他的痛乎声,越来越兴奋。 没一会儿,冯清就被打的浑身没有一块好地儿。 吴琴瞧着他浑身血迹,房间里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她的兴致达到最高,准备再打几下,要宠幸他了。 冯清自然也懂她的眼神,当吴琴下一鞭子抽过来的时候,他就朝着门口那个方向移动,恐惧道:“姨,太疼了,您就饶了奴家吧,就让奴家好好伺候您吧,等会打的太过,奴家没法伺候您,会败了您的兴致的。” 吴琴被说的激动无比:“没事,等会儿姨给你吃助兴的药,不会败了我的兴致的。” 说着,手里的鞭子又狠狠朝着他抽了过去。 冯清再次挨了结结实实一鞭,他好似支撑不住身子,重重朝着门口倒去,生生把房门撞掉了一扇。 冯清顾不得疼痛,爬着往外面去。 吴琴还是第一次把人打出去,冯清脸上的恐惧实在让她心里满足,她追了上去,不顾楼下众多人看着,拿着鞭子就往冯清身上使劲抽打。 冯清疼的满地打滚。 旁边的看热闹的,没有一个人敢劝。 那可是权倾朝野的吴大人,女皇身边的大红人,谁敢触她的霉头,除非是不想活了。 老倌和一众公子也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大家都不忍,但是他们不敢上前,一千两黄金,哪里是那么好收的。 不付出半条命,这钱绝对拿不到手。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冯清被鞭子一卷,一个不小心直接从二楼的楼梯扶手翻下,狠狠摔到了一楼。 众人大惊。 饶是吴琴也傻愣住了。 冯清躺在一楼地上,摔的口吐鲜血,奄奄一息。 老倌顾不得许多,连忙过去,大喊道:“快去找大夫。” 一众公子也走到跟前,看到冯清惨样,捂嘴流泪。 太惨了,真的太惨了,浑身没有一块好地了。 冯清笑了笑:“爹爹,我...还好。”说完就昏迷了。 他很好,他保住了自己清白的身子。 这一出就是他自己设计的,他宁愿以自己终生残疾为代价,也要保住这身子。 不管以后能不能和妻主在一起,他都要为她守身如玉。 老倌心里痛极。 吴琴兴致败坏,无语极了,原本以为今晚能玩的痛快,没成想这新娘当的真憋屈,洞房花烛夜,新郎快死了。 她晦气的扔掉鞭子,转身就走。 老倌派人把冯清抱进后台房间,等着大夫过来诊治。 这时,吴琴的贴身女婢过来了。 “刚才大人说了,这冯清她还没碰呢,他恐怕值不了一千两黄金。” 老倌也气愤的很,到嘴的金子泡汤了。 “大娘子,我风雪院诚信为本,冯清虽然没有伺候大人,但这一身伤也是由大人造成,这样吧,折半,一半奴家原封不动还给大人,一半就当给冯清养伤了,如何?” “此事,我还得去请示一下大人。”女婢离去。 张哥哥忍不住呸了一声:“什么人啊,刚才当着众多人的面不好意思开口,走了之后,竟然让一个女婢来要钱,真是无耻。” 老倌无奈,好事没成,他知道这笔钱肯定要吐出一些的。 不过他看冯清昏迷前如释重负的笑,心里一惊,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若真是这样,这孩子得傻成什么样! 不一会儿,女婢去而复返,答应了老倌的要求。 老倌也爽快,直接还了五百两金子。 * 翌日,田恬在家中等冯清,一直等到中午,也没见他回来。 田恬担心他出事,可她现在看不见,也不敢乱走,只能在家里等着。 连着等了三日,田恬都没等到冯清,心中不安加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