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铎匀喊了一声:“伯母好,我是樊铎匀,今天打扰了。” 沈玉兰惊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缓过神来,还真是樊铎匀。立即就喜上眉梢,毫不吝啬地夸道:“铎匀,你长大以后,可比小时候还好看呢!”想到这么优秀的男孩子竟然就是她的准女婿了,刚才还觉得海南离得远的一点不满意,瞬时不翼而飞。 忙让人进来,又让爱立洗杯子给樊铎匀泡茶。樊铎匀道:“伯母,我带了一些排骨和糕点,可能还要麻烦您看放哪里合适?” 沈玉兰这才注意到,樊铎匀提了六样东西过来,有排骨.糖果.糕点.奶粉,还有两瓶茅台酒,皱眉道:“你这孩子,大老远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还带这许多东西,真是,这排骨咱们中午刚好加个菜,做个糯米排骨给你尝尝,上次叶骁华还说好吃来着。” 话一脱口,沈玉兰就有些懊恼,人家第一回 来家里,自己怎么还提起别的男同志来。 樊铎匀却不甚在意地道:“那应该是很好吃,我在申城也和叶骁华一起吃过几次饭,他和爱立很聊得来。” 沈玉兰见他心胸这样开阔,一点不扭捏,心里更喜欢,先前还觉得爱立和叶骁华有些可惜的情绪,荡然无存。这样的人,以后肯定能在其他方面也包容和尊重爱立。 和樊铎匀笑道:“你和爱立.俊平先聊着,我今儿可得好好办一桌菜,给铎匀你接接风。” 沈俊平从拐杖上,空出一只手来,朝樊铎匀笑道:“铎匀,好久不见。” 樊铎匀一愣,他是见过眼前这人的,年少时的记忆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有一次他跟在爱立后面,看着她回家,还被这人拦过,邀他一起打球,后来还问他,是不是喜欢那姑娘,他当时还点了头,说:“是!”这人还让他再接再厉。 没想到竟然是爱立的哥哥。 樊铎匀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像熟透的虾子。 沈俊平意有所指地道:“祝贺,祝贺,咱们又见面了,这一天可不容易。” 樊铎匀也笑了起来,“是,谢谢沈……谢谢大哥!” 沈爱立耳朵一动,好奇道:“你俩认识吗?”又想,他这一声大哥喊得真是毫无压力。 沈俊平有些好笑地道:“怎么不认识,以前可经常送你回家的呢!我俩还打过球来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沈爱立不是第一次听哥哥说,樊铎匀以前送她回家的事儿,但是她的印象里并没有这件事,想着,今晚上可得好好问问,她以前和樊铎匀见面的那一段。 沈玉兰笑道:“我都没听俊平说过,铎匀,你什么时候到的啊?上周还没听爱立提起来,这怎么就突然回来了,能待几天啊?” 一连串的问题,让爱立都有些好笑,看了一眼樊铎匀,就见他逐一回道:“伯母,我昨天下午到的,先前不确定能不能回来,就没和爱立说,这次能待一周。” 沈玉兰道:“那你这两天,就多过来吃饭,你是不是也好久没吃汉城的菜了?我给你多做几道尝尝。”沈玉兰已经盘算开了,这几天要买哪些菜,做些什么菜式。 却不想听女儿道:“妈,明天我们俩都有事,后天再回来吃饭。明天小骢生辰,徐姨让我过去凑个热闹。” 沈玉兰笑道:“行,行,你们挑个时间,再过来坐坐,你哥这马上也要回单位了。” 沈爱立想起来,他哥这伤也快休养有五个月了,问道:“哥,你现在回去,工作方便吗?” 沈俊平道:“还行,我让杨方圆帮我问了,是矿上的宣传部,写写稿子,应付得来。”转身又问樊铎匀的工作情况。 沈玉兰忽朝几人道:“不然你们去楼下树下面下棋去,这一会儿炝锅,可呛人得很。”说着,还看了儿子一眼。 沈俊平有些哭笑不得,他妈妈哪是怕油烟呛人,怕是惦记着让全院的人都看看她的准女婿,仪表堂堂.斯文逸秀,觉得他妈妈也未能免俗,还真有秀女婿的一天。心里也乐得哄她开心,就让樊铎匀扶他,爱立搬着小桌子下楼来。 不一会儿,刘婶子就来问道:“俊平,这是你同事吗?” 沈俊平立马尽职地当起了工具人,摇头道:“不是,婶子,这是小妹的对象,叫樊铎匀。” 刘婶子一愣,她刚还觉得这后生长得好,想着给自家侄女介绍呢,没想到竟然是爱立的对象,笑呵呵地道:“真好,真好,爱立都带对象回家了。单位在哪啊?是汉城的吗?” 这回轮到爱立回答了,“在华南工业局,是汉城的,先前就住我们这附近,他姐姐是樊多美,婶子你认识吗?” 刘婶子笑道:“听过听过,哦,原来是樊多美的弟弟,那离得还真近。” 不一会儿,整个家属院都知道爱立带对象回来了,不仅单位好,长得好,家还离得近,就是以前这的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