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比较复杂,谢家认不认女儿,和她没有关系,但是谢微兰冒充的是她的身份,成了谢家的女儿。 这事她想起来,也觉得够恶心人的。 给谢林森回了一封信,说了她半月前已和谢镜清见过面的事,又告诉他,她的妈妈已经正式组建了新家庭,或许这是谢镜清最近跑来见她的原因。 又写道:“我最近在报纸上看到美帝主义正在越国采取扩大侵略的步骤,边境形势比较紧张,希望森哥加强训练,要是出任务,能够确保自身的安全。我这边目前一切都好,三刺辊研制项目也在有序进行,等有进一步的好消息再给你写信。请千万注意安全,训练的时候不要懈怠。祝好!” 落款是“希望森哥平安的爱立”。 沈爱立写完,就把信寄了出去。 谢林森那边收到,看见谢镜清还跑到京市去了,立时火冒三丈,迫不及待地就打了谢镜清办公室的电话,但是这一次电话并没有到谢镜清手里,在方东来这里就终止了。 方东来客气地道:“谢同志,我们局长最近身体不适,还在静养。您这边要是有什么事,请和我说,我回头转告给他。” 谢林森耐着性子问了一句:“我三叔怎么了?” 方东来道:“局长在青市出差的时候,栽了一个跟头,撞了头。”方东来想起那天血糊糊的场面,还有些惊心。局长那天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流了那么多血都不去医院,他自己就是医学生出身,心里应该知道失血过多可是可大可小的问题。 谢林森还不知道这事,又问了两句他的病情,听在逐步恢复中,就没再说。顿了一下问方东来道:“东来,咱们也算熟人了,你和我说,他这回怎么好端端地栽跟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怀疑是爱立把谢镜清刺激到了。 方东来笑道:“应当是没有,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您回头要不问问局长。” 谢林森知道在方东来这里问不出什么,就挂了电话。 又给家里打过去,这回恰好是何姐接的,一听到他的声音,何姐立即道:“森哥儿,老太太出门找老姐妹聊天了,还没回来,你是问微兰的事吧?你怎么知道她回来了?我和你说,这回你三叔真是下了狠手,压根没给人进大院的门,别说和老太太见面了。” “我啊?我是出门买菜在门口看见她的,拉着我的手长长短短地说了好些,又哭又笑的,说是藏季海欺负她,日子过不下去,特地到京里来让老太太给她作主。让我喊老太太出来,我口头上应着,回头一个字没和老太太提。听说她那天在外面等到天黑,第二天是没来了。” “你说她打电话回来啊?不会,老太太耳朵不好,听电话经常听不清楚,都让我接,我都和老太太说,微兰好着呢!” “哎呦,森哥儿你不用夸我,你何姨明白着呢,你自己好好在那边,吃好喝好,注意安全,家里的事,有何姨给你盯着呢,你尽管放心!” 谢镜清听见谢粒粒倒霉,心里的气稍微顺了点,跑回去给谢镜清写了一封信,嘲讽道:“三叔,你年轻的时候,就只管着自个儿,不管人家母女的死活。现在凑上去,自讨没趣不说,还给人家添堵。你当谁都和谢粒粒一样,把你家看得像个什么香窝窝一样,在我妹眼里,那和贼窝没差,人家躲都躲不及……” 谢林森越写越痛快,洋洋洒洒地写了两页纸,最后落款为“盼你改过自新的侄儿”。他想,等这封信到了京市,他三叔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应该能承受住这么点刺激。 四月二十号,沈爱立终于收到了妈妈的信,说她已经和贺之桢领了结婚证,预备五月的时候,和他一起回一趟老家。 随信还附来两张俩人的合照。照片上的妈妈和贺叔叔坐在一起,面上微微含笑,眉眼明亮,看起来很是般配。 沈爱立高兴地和李婧文道:“婧文,我们周末去宋大姐家加餐,我请客!” 李婧文笑道:“你怎么这么高兴?有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