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客,聊了你和勉如的事,我只说你们性格不合,她妈妈一个劲的说你们俩个有误会,你好不好告诉凤姨,是哪里不合适?” 叶骁华皱了皱眉头,耐着性子道:“话不投机半句多。” 徐学凤动了动嘴,到底没好再问。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秦勉如的妈妈又提了两盒糕点来上门,话里话外都是俩个孩子有误会,徐学凤昨天试探了骁华的态度,此时对上王玉京,心里也有个谱,面上惋惜地道:“大姐,我问了骁华,他还是说俩人性格不合,说不到一块去。孩子都是好孩子,但是姻缘这事,最讲眼缘了,可能俩个孩子气场不合。” 王玉京心里像吞了块黄连一样,人家都说到这份上,按理她应该立即起身走人的,但是想到家里的女儿,王玉京只得接着坐着,叹道:“唉,学凤,我们是老同学,老交情了。不瞒你说,我也问了勉如,说是那天俩个人聊到了前头见过的那位沈同志,勉如这孩子不会说话,可能说了两句不好听的,把骁华气到了,我想着,左右不算什么大事,你说呢?” 听是和爱立有关,徐学凤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扯上爱立了?她妈妈和骁华奶奶是老朋友了,她和骁华又是同学,我们俩家这几年来走动的比较多,这孩子下周就办喜酒了,我还愁着送什么贺礼合适呢!” 王玉京吞吞吐吐地道:“听说是国棉一厂的?勉如的表姐也认识,我外甥女告诉勉如,她先前中意的一位男同志,似乎喜欢这姑娘,大概就是这么个事,勉如问到了骁华跟前吧?” 徐学凤觉得事情肯定不是像王玉京说的这样,如果只是单纯问问,骁华不至于这么大动肝火,大概是秦勉如非议了几句爱立。 到这时候,徐学凤差不多把情况搞清楚了,爱立在骁华心里,怕是和小骢差不多,和秦勉如的事,确实是没有回缓的余地。 当即客客气气地和王玉京说了好些好话,但是对骁华和秦勉如继续处处的事,却是半点都不松口。 王玉京吃了一肚子的闷气回家。 到家里就问女儿道:“你和我说,只不过聊了两句沈爱立而已,骁华忽然就发了脾气,这中间肯定有误会。我把你的话和徐学凤说了,她立即就明白了一样,话里话外都是你和叶骁华不合适,勉如,你肯定没和妈妈说实话。” 秦勉如支吾道:“我就问叶骁华,沈爱立是不是不太注意男女关系?是表姐和我说,她经常周末跟着一群男同志去各个厂里修机器,感情好的不得了。” 秦勉如的声音越说越弱,早知道叶骁华对这个人这么护着,她就不贸贸然地试探他的态度了。 表姐前些天一直和她念叨着,沈爱立男女关系混乱,她心里就记着这事,和叶骁华见面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脑子一抽,就把话题往她身上引了来。 她想,叶骁华愿意在看电影之后,还和她继续接触,俩人的关系差不多就算稳了,就想试探一下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是不是比沈爱立要重要一点? 但是,她不过起了个话头,说她表姐也认识沈爱立,但是似乎对沈爱立有些误解。 他就问:“什么误解?” 她委婉地道:“说她行事不怎么注意分寸,经常和一群男同志去修机器,关系处得过于亲近,让人诟病。” 叶骁华当即就像听了什么笑话一样,要笑不笑地看着她,问她道:“什么诟病?有伤风化吗?” 她脑子一抽,说了一句:“男女关系混乱。” 对面的叶骁华,脸色立即就变得阴鸷了几分,冷冷地看着她,丢下一句:“是我的错,不该和秦同志见面,害你让人诟病了,以后不必再见面!”就走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是他走得特别快,很快就出了餐厅,她想上前去解释,都找不到人。 王玉京听女儿说完,气得都恨不得扇女儿一巴掌,“你这孩子,到关键时候怎么这么没脑子,徐学凤当时就说了,他们两家关系好着,从老一辈就有交情,这些年走动的还多,你这话说的,不就差指着人鼻子骂她不检点了吗?” 秦勉如咕哝道:“表姐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也觉得有一点,不然叶骁华和李明悟怎么都会这么维护她?” 她就是听了表姐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