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代的一桩错误,当时接管南省和西省边界的军队偏听偏信,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错误,现在发现是冤枉了人家,程元朗当时负责里头的交接。” 谢微兰大概听懂了,就是人死了以后,发现当年的事搞错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程元朗就是有十张嘴,怕是也说不清,不怪都慧芳把程家的事大包大揽的,实在是如果她不揽过来的话,程家这回就彻底栽倒泥里去了。 何姐铺好了床铺,问她道:“微兰,你这回住几天啊?大概周六晚上,镜清过来吃饭。” “何姨,大概待一周的时间,三叔不喜欢我,我还是不往他跟前凑了,周六那天我在旅馆里住一晚吧!” 这是谢微兰的事,何姐也没有多劝,只道:“那我这两天给你做点好吃的。”谢微兰这几次寄过来的信,都是她念给老太太听的,何姐也知道这姑娘有个倒霉催的妈,心里也觉得谢微兰挺不容易的,关键是现在她想好好做人了,何姐觉得也没有必要再用有色眼光看人。 也愿意朝谢微兰,释放一点善意。 谢微兰微微点头道:“那劳烦何姨了。” “那你先休息一会,等晚饭做好了,我再喊你。” 等何姐走了,谢微兰环顾了一下她的房间,结婚之前,她是在这边待嫁的,书桌上还放着她当时看的两本纺织技术类的书。 随意翻开看了一下,意外地发现里头还有一封陈先晖寄来的信,是质问她怎么会和藏季海处对象?当时许是过于慌张,这封信她随手夹在了书里,后来一直忘记处理掉。 谢微兰并没有再打开,而是一点点地撕碎,扔进了旁边的纸篓里。和这些人有关的过往,她都不想再去回忆。 吃完晚饭以后,谢微兰陪着老太太在大院里遛弯儿,刚好遇到了樊多美和她婆婆往家去,两边简单地打了下招呼。 樊多美望着谢微兰道:“小谢同志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怎么都没听说?” 谢微兰淡笑道:“今天刚到,到京市出差,就顺便来看看奶奶,许久不见,樊同志气色越发好了。” 樊多美笑笑,她一旁的婆婆道:“多美,你现在好点没?要是饿的话,咱们先回去把粥吃了吧?差不多热了。” 樊多美应了下来,转身就跟着婆婆走了。 谢微兰这才问奶奶道:“奶奶,樊多美是怀孕了吗?” 谢周氏点头道:“多美怀孕以后,林家人对她就更上心了,前些天我还听她婆婆说,不想让多美再跟着林以恒回西北军区,想让多美在这边生孩子。” 谢微兰点点头,“这边医疗条件好些,她要是留在这边,家里还能看顾一些。”樊多美的婆婆还没有退休,大概不会跟着小夫妻俩去西北那边。 谢周氏点头,“但是多美这丫头执意要跟着以恒去西北去,她婆婆费了好些口舌,也没把人说转过来。” “奶奶,樊师长家最近怎么样啊?” 一旁的何姐道:“听说最近也生病了,在医院里住了好些天了,我前几天早上出门去买菜,还看到段沁香拎着饭盒到医院去。” 谢微兰又问道:“樊多美和那边还是不来往吗?” 何姐摇摇头,和她道:“前段时间,我听森哥说,段屿白去汉城找过铎匀,森哥把这事告诉了多美,多美当时就让林以恒把段屿白喊到了大院来,段屿白走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伤,大家都猜说,可能是多美朝他脸上扔了东西。” 谢周氏并不知道这段事,微微皱眉道:“小何,你先前怎么也没和我说过?森哥儿也真是的,怎么还掺和起樊家的事儿来。” 何姐解释道:“周姨,您那段时间不是正在发烧吗?我就忘了和您说,”顿了一下又道:“这事可怪不得森哥,他本来就和铎匀关系好,而且现在又成了郎舅,他让多美给铎匀出头,也是能理解的。” 谢周氏刚才一时没反应过来,现在听何姐这么一解释,也缓过神来,没再吱声。 谢微兰有些不解,“段沁香同志是段屿白的亲姐姐吧?何姨,我怎么听你说起来,这段屿白还挺怕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