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美一样,往他脸上砸东西,他也就这样受着吗?” 何姐看了一眼老太太,见她没开口,才轻轻“唔”了一声,“你不知道,多美厉害着呢,段屿白一直怕多美。” 谢微兰又问道:“那段屿白被打了,段沁香同志也不吱声吗?”她印象里,段沁香可不是什么小白花,又就这么一个弟弟,能任由樊多美欺负吗?而且刚才何姨说的,是林以恒喊段屿白来的,段屿白明明可以避免的,却还真就巴巴地过来了。 谢微兰怎么想都觉得这事,听起来有些奇怪。 谢周氏开口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里头的事儿复杂着呢,微兰,咱们回去吧?我走不动路了。” 谢微兰忙道:“好,奶奶,那咱们先回去。” 晚上,等老太太睡下了,谢微兰到客厅里倒水,看到何姐在给森哥做鞋,笑道:“何姨,您对森哥是真好。” 何姐笑道:“我看着他长大的,我自己又没有孩子。” 谢微兰想了一下,还是没按捺住好奇心,问道:“何姨,段家姐弟和樊多美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怕多美?” 何姐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大概就是多美太厉害了吧?再者,樊原大概也还护着多美,段沁香不敢当面做的太过吧?” 何姐说完,才想起来道:“哦,对了,以前段屿白是古新玉的手下,也就比多美大几岁,大概早些年是当兄妹处的,及至到后面段沁香和樊原结婚,两边大概才彻底闹崩的。” 5月13日,爱立一早到单位,就去宣传科找序瑜,不想序瑜还没有到,爱立就在她工位上等了她一会儿。 几分钟后,序瑜到办公室,看到她在,有些奇怪地道:“爱立,是有什么事吗?”不然怎么一大早就来找她? 话到了嘴边,爱立又怕在单位里,给有心人听到,只和序瑜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喊你中午等我一起吃饭,我一会还得去趟车间,中午有可能会迟一会儿。”序瑜猜到她肯定是有话要和自己说,应道:“行,我中午在食堂门口等你。” 到了中午,俩人带好了饭,就回了甜水巷子,关了院门后,爱立才开口道:“序瑜,我昨天听铎匀说,京市原本被停职在家的程元朗,忽然被下放到农场去了,就想着章伯父那边,后头不知道还会不会有麻烦。”序瑜听是这事,面色一时也凝重了起来,和她道:“实话和你说,昨天晚上,我爸还和我在商量这件事,现在听你这样一说,我觉得我们还是真得早做准备,不然要是哪天通知突然下来,让我爸去东北.西北之类的地方,那真是把我们一家打得措手不及。” 爱立道:“那你回去和伯父商量一下,不行的话,就先自己挑个地方,主动下放去。就算是旁边的西省.南省或者是皖城的农村,只要有能照看一二的亲戚在,都可以。” 见序瑜皱着眉,不应声,爱立又问道:“这件事,你要不要和季泽修也商量一下?”序瑜愣了一下,点头道:“肯定和他说,我想着,我和季泽修不然拉倒算了,我家现在这情况,对他来说,也实在是个负担。” 爱立问道:“序瑜,你和他感情现在怎么样?”序瑜苦笑道:“爱立,这个时候还说什么感情?感情是比前途重要,还是比命重要。”顿了一下又道:“爱立,我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谈什么感情了。”序瑜想的很清楚,现在对她来说,第一件头等大事,就是把一家人保护好,其他的,她已然无暇再顾及。 她家只要再出一点波澜,就算季泽修对她再有感情,他们俩个也不再合适,她做不到将他拉着陪她一起沉沦。序瑜将她的想法和爱立说了一下,爱立放下了饭盒,抱了一下她,“序瑜,不管怎么样,我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序瑜点头,望着她笑道:“我知道,我跟你也不会客气。行,咱们也不要苦大仇深的,先把饭吃了再说。” 吃饭的时候,序瑜问她道:“你先前不是说文江是林亚伦的姐夫吗?这回他那篇文章,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你表姐再待在申城,会不会不是很好?” “我前两天拍电报去问了,还没收到贺叔叔的回复,我想着,人可能已经M.iYIGuO.nEt